在奇门局中使用术法肯定是要比在局外轻松的。一个不强的奇门局是可以被更强的奇门局覆盖的,这样的话就是转守为攻,将不利的局面扭转过来,变成自己有利的局面。
整个奇门局的一切理论上来说都是由该奇门的主人说了算的。
江晚烟一点也不担心对方能扭转局面。
“奇门局?”沈旌一个外行不懂,于是问她。
一同被带进奇门局中的周也四处看看,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于是问:“现在是有什么变化吗?”
江晚烟抻着懒腰,说:“现在这个局中除了我们外就只有那家伙了。若问有什么变化吗?就是你们在我的奇门局内,而不相干的人在局外,互不影响。还没发现吗?周边已经没有嘈杂的声音和无关此事的人了。”
这么说来,好像是真的。
“还得谢谢那个家伙,要不是他这两天溜我我也不能在整个盛京城内排布下点。”
“点?”二人异口同身的问。
“啊,那就是个辅助我这个奇门局的东西而已。有了我排布定下的那些点,如今奇门局张开,整个范围不大不小,就是盛京城的一比一等比例大小。”江晚烟说,“本来我是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早解决早回去睡觉嘛。万一以后跑了呢?”
江晚烟往前走,往有水的地方去,这样会更方便她行事。
“也不是没给他时间和机会,他既然还在盛京之中,还是内城,那我就没办法了,他自己不跑的,被我抓到也是自己作的。”那人狡猾,否则不会让她追查了这几天也没逮到他的人影。
她也没办法,这几天被内城外城的到处溜,每回都差一点点就把人抓到了。她也不算是想了个下策,只是想了个让她能轻松的方法而已。
行吧,还是因为懒,嫌累了。
沈旌觉得他旁边这个可能是个黑的,“一开始你就想好了用这招对吗……”
“我也没想到能用上呢。”江晚烟摸了摸头。
周也还是依旧一头雾水,弱弱的问:“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沈旌和江晚烟一同转头,看他,“诶?你还在啊?”
“当然!请好好的注意到我好吗?!”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把头撇开。
周也炸毛:“喂!别无视我啊!很过分诶!!”
——
大概两刻以后……
“就他?”
“嗯,是啊。”
看着地上绑着的人,沈旌皱了皱眉。跟想象的有点儿大相径庭。
那人佝偻个身子,骨瘦如柴,有些尖嘴猴腮的。没什么精神气儿,看起来也唯唯诺诺的。
沈旌看了半天,最后决定:“先把人带回去吧。”
“那找个人少的地方吧,方便我问点儿问题,。”江晚烟说。
沈旌想了想,一拍手,“走吧,去燕?他家,将军府里有教场,人少还宽敞。”然后看了看累的气喘吁吁的周也,“麻烦你了,把他扛过去。”
“啊?”周也想昏迷过去。
他刚把人绑上,这家伙跑的特快,特会躲,把他累的半死,现在还没缓过来,就又要肩负起扛人的工作……
最后,周也还是把人扛到了将军府,燕?还是那身衣服,没戴那个狐狸面具,周也看到他的时候一脸懵,有点儿怀疑人生。
原来那个狐面男子是燕小将军吗?!
能跟燕小将军认识的……
他偷偷的瞄了前面的沈旌,脑补了一堆东西。又想到江晚烟,结果转头一看,本来在后面走着的人哪儿还有影子了?
人呢???
他到处的找,根本找不到人,单手揉了揉眼睛,发现依旧没有。
这时,沈旌对他喊道:“喂,进来啊,愣着干嘛呢?”
“那个——人、人呢?”
沈旌一看,哦,原来是说江晚烟啊。他也不知道。不过一会儿应该会自己回来的,没什么可担心的。
“不用在意,一会他就回来了。”大概是上哪儿做什么去了吧?
这边儿,江晚烟是去换衣服去了。
她先跑丞相府拿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出来准备找地方把衣服换回去,好方便行事。
结果一从丞相府□□出来,就遇上了熟人。
影一看到有人影出现刚想拔刀,结果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人的模样后,他的刀就没全□□。
好眼熟……不,不可能吧??
他抖抖嗖嗖的出声问道:“江、江先生?是您吗?”
面前这人分明是个女子,但是自从被江晚烟打过后,他身上就有了个江晚烟雷达,碰见她就发怵,虽然很可笑,但是,他在江晚烟面前就是个弱者,他不得不承认。
江晚烟还没说话,马车内的人倒是出了声:“影一,怎么了?若是碍事的人杀了便是,利落点,别脏了本座的眼。”
影一哽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没确定面前的白衣女子是不是江先生,他不敢动手的。
“柳焕?”江晚烟听到了车内声音,站了起来,看了眼影一驾驶的马车,想:“原来柳焕也有低调的马车啊……”
还真是没想到一向高调的柳涯主居然也有低调的时候。
影一听到了她说的话,虽然是女子的声音……他庆幸自己无比机智,没有直接动手送人头,诶,果然是江先生啊。
“主上——”他还没说完,柳焕就自己挑开了帘子,露出了脑袋。
脸色有些不悦,结果看到了江晚烟,先是惊艳,而后又觉得,这人还真眼熟……
看到了江晚烟那个招牌微笑的时候,他不敢置信的开口:“江先生?”
“晚上好啊,柳涯主。”
呵,还真是。这人怎么还穿上女装了?等等——还是女子的声音……
柳焕抬眸,眼中有几许疑惑,但他没问出口,而是说:“先生今晚这是……”
江晚烟方才也没多想声音未做伪装,现在恢复了少年音,用着平日里让人熟悉的少年音色说着:“说来话长,不过我现在是要去把这身换了。一会儿还要去问人几个问题。”
看起来柳焕这是有事儿要办,她也不准备耽误了,于是又说:“柳涯主还有事情要办吧?快走吧。”
说完,江晚烟准备走,没走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退了回来,在车窗处,掏了东西把手伸了进去交给柳焕,她只说:“这是信物,若要找我便去连鸿书肆,去找他家东家,他是我的友人,有办法联系上我。我可能今晚就要离开盛京,最迟也就是明日,不便与你同行了。”
临走前,她还低声说:“我应该会去凑武林大会这个热闹的。”
她离开了,半响后,影一开口问:“主上——不走吗?那位贵主可还等着呢。”
车内的男人看着手里的东西,眼色深沉,从窗外透过的一缕月光罩在他的半边脸上。
他将东西放下,左手的手指捻了捻,刚刚的那触感还在皮肤上留有残留,仿佛还有余温。
那双手的骨架很小,很软,手上的皮肤也很滑,柔嫩又光滑的手……连个茧子都没有。
难不成——
“走吧。”柳焕终是开口了,什么也不再想。
将军府。
“那些厌胜的东西就是出自你手对吗?”沈旌问着,被绑在那里的男人低着头不说话。
这很让人头疼,已经问了半天了,这人什么也没说。
江晚烟人呢!??不会迷路了吧?
沈旌扶额,叹息着。燕?在一边看了半天,看他这样,好心的开口问:“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我可以给他动刑,先让他把话说出来。”
“哈?”沈旌错愕的看着他,“兄弟,别。这可不是军营,动用私刑不好吧?”
燕?冷飘飘的说:“嘴硬的人,自然是需要借助外力一把才能把嘴张开。”
“……”沈旌说不出来话,觉得燕?说的好像挺对。
燕?又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沈丞相知道吗?”
沈旌哀叹:“甭提了,问题了大了去了。我爹他老人家当然知道,要不是小五说找个人少的地方要问他几个问题,现在这人应该是出现在我爹面前,等候发落。”
继续作为吃瓜群众的周也差点来了个平地摔,他听到了什么?
沈丞相……
感情今天晚上追着他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小将军一个是丞相之子啊!
这背景……也太硬了。
周也:瑟瑟发抖,都是大佬QAQ
又想起江晚烟,想着,不会那个也是什么人物吧?
然后,江晚烟就出现在了他身边。
“我来了。”是让人熟悉的少年音。
突然出现的江晚烟把周也吓了一跳,一下子蹦出去个老远。
沈旌转头一看,可不就是自己最熟悉那个小乞丐形象的江晚烟吗?而且声音也换回去了。这个影响的江晚烟真的存在感不是那么强……是他认识的那个,嗯,这个样子就不会让他觉得不自在了。
“你去换衣服了啊。”沈旌说,“果然,还是这个模样让人平静。”女装什么的……完全不敢对视啊!他真怕一不小心忘记她是男人……
江·其实真的是女儿身·晚烟点了点头。
燕?和周也似乎明白了这人就是不久前某个风采卓然的“美人”……
周也冲上前去,仔细的看江晚烟。
没错,确实是同一个人,不过为什么……????
“所以……你其实是男人吗?还是说你有个姊妹叫小五,参加了今天的这场灯会——”
“我没有姊妹。你在灯会上见到的就是我。”江晚烟说。
他可能是假的……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这打扮让人会直接忽略掉这个人,但是其实除了存在感变弱了外,什么也没变啊。
周也吞咽了一下,他对美人是没有抵抗力的,尤其是有才情的美人,面前这人,哪怕是个男人,是个少年,就她那硬性条件来看,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沈旌当然也注意到了,但他只想笑。
江晚烟看着地上的家伙,换上职业假笑。
缓缓道来:“你很聪明,也很狡猾啊。溜了我这么长时间,很厉害呢。”
她缓缓地往前走,径直的过去,嘴里继续说着。
“你刻意误导我让我把你和那个采花大盗联系在一起。我本以为失踪的人是由采花大盗带走的,而所谓的采花大盗只是个幌子,实则是在做一些别的勾当。结果是我想错了,中了你的套儿。你跟采花大盗根本没关系,而是听说过,又遇上可我在追你,于是利用了这个市井传言,让我把目标从你身上直接带入到采花大盗哪里,对吧?”
“不过,你大概也没想到吧?你兜着圈子溜着我玩的时候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但是多亏了你,让我跑了那些地方才能设下那么多点,辅助我完成了一个前无所有的奇门局。我可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的奇门局呢,没有你的话我可能是做不到的。”
被绑在那里的男人依旧没说话,倒是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江晚烟。江晚烟好声好气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说了的都说了吧?我不想动手的。”
他毫无反应,这让江晚烟有些头疼,叹了口气:“你还真是的……既然你不准备说的话,那就由我来说吧。”
“你叫李健,沈旌床下的棠汀符咒和其他在府内找到的害人的玩意儿,都是出自你的手笔。指使你的人是谁,我就不多说了,想必沈丞相已经查出来了。”她停在李健的身前两步外,“你发现了那些东西已经被毁,而沈府里的线人也都被抓住了,你们的人基本上都被换掉了,所以在找机会接近沈旌。”
“你一方面被我追查着,躲着我,一方面又在想办法接近沈旌在对他下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再次动手也不是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了,而是直接致命吧?”她说到这儿一顿,看着男人。
李健瞪大了眼睛,瞳孔紧缩。
“我还真是想不明白呢?你的最终目的不是让沈府,沈丞相出什么事儿,而是让沈旌死。指使你的人就这么恨沈旌,还是想要沈丞相痛失爱子后生不如死啊?”江晚烟收起笑容,冷冷的问。
“你的算盘打得好,诱导了我后,借灯会这个机会,对沈旌下手,可你却没想到,沈旌身上有护符,你没办法近身接近他,而你的术法因为那个护符也没起到实际作用。如果没有那个护符在身的话,你大概真的成功了,不出意外,他今晚就会暴毙身亡对吧?”
他紧咬着牙,表情狰狞,不因其他,只因江晚烟所言句句属实。他这几天被这人缠的分身乏术,怎么也没办法躲掉她。他几次三番的下手,结果全被这家伙给挡下了,最后她竟然还把在暗处的他的同伙也给解决了。
他本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雇主要他弄死沈旌,所以他必须弄死他。可是没想到这次的事情居然这么棘手。不是说沈旌就是个纨绔子弟,什么本事也没有吗?身边竟是狐朋狗友,好对付的很。
可——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儿?
起初他以为江晚烟只是有几分本事而已,可今天的奇门局却让他明白了,这人可不止有几分本事,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奇门术士。跟他……虽然不是一个门路派别的人士,但也想差不了多少。
这种实力的奇门术士,放眼整个江湖也找不出来几个?可是这人却默默无闻!
“呵。你是哪个老牛鼻子的徒弟?有几分本事。”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江晚烟一愣,“老牛鼻子?”随后想起来,这是说那些修道的道长们。这是把她当成道门弟子了。
“我不是道门中人。”玄门和道门还是相差很多的。
现在的道门子弟,修习的都是武功功法,传承下来的道法很少的。顶多算是武修吧。
“你这是还不准备把事情全盘托出了?”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在他身前蹲下。
“失踪的人呢?去哪儿了?还是说,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埋在哪儿了?”
“哼!”李健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江晚烟挠了挠头,撅着嘴:“你还真是嘴硬啊,你都做得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说出来又不会怎样。”
“起初呢,我以为你也是个术士,或者是个修士。我还以为我这是又碰见了什么邪修败类呢。不过后来,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刚刚你的话让我更加确定你不是呢。”江晚烟笑吟吟的,一拍手。
故作惊讶:“啊!原来你是个巫啊!”
李健眼里划过一丝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晚烟。
她特别气人的用显摆的语气说着欠抽的话:“巫呢,我还真没碰见过,也不知道平均水平怎么样。不过呢,你还可以吧,可惜碰上了我,我这个凭一己之力,没有帮手,没有团体,没有佣金的可以扭转乾坤的好心江湖人士。”她摊了摊手,“现在吧,我觉得,你呀,也就不过如此。你们巫可能也就这样了,没多厉害。”w~
“你——你——”李健被她气的说不出来话。
看到对方情绪被她带着走了,江晚烟的唇轻轻上扬,眼中划过一抹算计。
“你不说是吧?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江晚烟看起来有点纠结,“我呢,不主张酷刑,太血腥。也没什么本事,也就知道的东西多一点。”
她突然凑到李健的耳边,在他耳边轻语:“你说,我弄死你的本命蛊,如何?”
李健一怔,瞬间气火攻心,身子往前一用力,想要去撞她。结果江晚烟巧妙一夺,多了过去,站到了两步开外。
“呸——”李健吐了口唾沫,恶狠狠的说:“你找不到的。”
江晚烟依旧笑脸,没有生气,那笑容却有点渗人,“是吗?”她掐了掐手指,“我可是专业的算命先生,没什么是我算不到的,非要我说出来那玩意在哪儿吗?”
李健显然不信,讥笑的看着她,下一秒却垮掉了。
“那个写着‘醋’的罐子里……”
她还没说完,李健就急了,“你——你这个阴险无耻的!”
江晚烟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不敢当,不敢当。跟用阴损法子害人的你来讲,咱俩半斤八两。”
他被她气的一口老血都要喷了出来,本命蛊若是被毁了,那他也就完了,那是他的心血,比命还重要!
江晚烟意识到他要咬舌自尽,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掰了他的下颚,直接让他的下颚脱臼,合不上嘴。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健,蹙眉:“其实都不重要的。我真正想问你的只有两件事儿。是就眨两下眼。”
“第一件,两年前,沂州府的一处小村庄曾爆发瘟疫,可与你有关?”
李健轻轻晃头,从他的表情和眼中能看出,他确实与这事儿无关。
江晚烟沉默,又说了第二件。
“你扎的那个草人是谁交给你的?还是说,你曾经给过谁同样手法扎的草人?”她将他的下颚退了回去,接了上。
李健忍着酸痛,不敢隐瞒说:“那是一年前别人交给我的,一共有两个,我先前用了一个,另一个不是被你毁了吗?”
“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萍水相逢罢了。”
江晚烟咬了咬下唇,心有不甘,但也无法了。转身对沈旌说:“我要问的都问完了,怎么处置他,你来定夺吧。”
沈旌却说:“失踪的人跟他有关的话这事儿可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了。”
他摊了摊手,看了眼燕?。
今日失踪的多起人口引起了朝廷的重视,燕?才回京没两天就被命令调查此事。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灯会上与沈旌一道,还一起去追周也的原因了。
如今,算是完成任务了吧。周也与这事儿无关,而罪魁祸首也被抓到了。
江晚烟闻言算了算,李健不肯说,动刑的话太耽误时间,若是还有幸存者就遭了。
“去城外西边儿找吧,破庙里,和荒郊。”她顿了顿,卜卦的结果如她所想,“记得带板车去,把人拉回来。”
听她的语气,也就知道了。
——失踪的,已经没有活人了。
这事儿,算是完了,接下来如何定夺,如何处置也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她本来是想走的,可却转了个步子,又到了李健面前。
她抬起了手。
只听,李健痛苦的大叫,而后倒在了地上。
“你做了什么?”在侧面看着的周也问。
刚刚李健痛苦的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人听到:“废了他而已。”
说完,她就要离开。
“等一下。”是燕?。
一直不语的燕?说:“多谢相助,你帮了我的大忙。今日天色已晚,不知明日可否赏脸?明日酉时,枫清楼,在下想要答谢你。”
江晚烟想要开口拒绝,却听沈旌说:“小五,你明日来吧。他要谢你正好,我也要好好谢你,不如一起。正好,还有个人想介绍给你认识。”
“我——”
“就这么说定了,你应了我的约可就不用被我爹请去了。”
听到沈旌这话,江晚烟最终还是点了头。
沈丞相……算了。想起上回和沈丞相一同吃饭……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老爷子没放弃把她收下做门生的心思。
明天离开盛京应该也没事儿,大概是碰不上了的。要是能碰上那厮的话……不不不,不能想,越这么想,越容易翻车。
她是长教训的。
“那我呢?”周也突然插话,一脸期待。
沈旌欲言又止,然后很委婉的说:“你……咱们不熟。不过,谢谢你今天帮忙出了体力。嗯,就这样吧。”
“怎么能这样……”
江晚烟很迅速的走了,因为她不想听接下来的无趣的对话。
——
一个时辰前。
灯火通明的朱雀大街上,来了位绝世无双的公子。
然后这位公子进了——归林居。
近期京城食界新起之秀,规矩另类,装修雅致,菜品一绝。有时候,有钱都进不去,吃不上一顿的馆子。
他进了去,有侍者迎了上来,将他带去了三楼的雅包。
推开门,屋里坐着个穿红马褂,长的白白净净特讨人喜的稚嫩少年。
然而他却知道,那哪是什么少年啊。
那人看见人来了,笑着招呼他:“来坐啊,小程。咱们可是挺久没见了。”
男子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拱手作辑,淡淡一笑——
“见过容九爷。”
——
厌胜:又叫压胜,一种巫术,谓能以诅咒制胜,压服人或物。是中土道家的巫术(诅咒之术),与巫的巫术有所差别。
棠汀符咒与厌胜有些联系,诅咒之力十分强大,是极为阴损的法子。而扎小人属于是巫的巫术,诅咒。不过不止巫会使用,这种方法广为流传,大多数人都知道。(文中出现的小稻草人的制法与普通的不同,有手法上的差异。)
本命蛊:是巫师饲养的一种蛊虫,一生只有一只的本命蛊,竭尽心力饲养,在巫的眼中比命还要在重要。本命蛊的形体不止限于虫,还可以是爬行动物一类的(例如蛇)
有些本命蛊关乎这饲养者的性命,与之性命相连。巫师可以养很多蛊,但是本命蛊只有一个,从成为巫的那一刻起,就会选择本命蛊,然后接下来的一生都会尽心饲养,所以格外的重要。基本上每个巫师都希望自己能培养出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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