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儿一直以为牧平是地府某位府君转世,但从刚才牧平和任知初的对话来看,牧平的身份绝不会那么简单。
见牧平不说话,吴雪儿的好奇心愈发浓烈,双手抱住牧平手左臂放在胸前不断摩擦,嗲声嗲气道,“主人,您就告诉人家嘛,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一定不会......”
“啪......”
牧平把左臂从吴雪儿怀里抽了出来,随手一拍,直接把吴雪儿拍到了对面的墙上。
“你的天妖十八解,修炼到第几解了?”
吴雪儿准备爬起来的身子突然一阵,假装没有听见,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主人欺负人家,主人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嘤嘤嘤......”
牧平不耐烦的瞪了吴雪儿一眼,上千年的老狐狸,还在这里学小孩子把戏,真不嫌丢人。
“等你修炼到第八解,本座就把本座的秘密告诉你。”
“第八解......”
吴雪儿当场石化,老娘修炼了整整三个月,连第一解的门槛都没触摸到,让老娘修炼到第八解,还不如让老娘去死。
吴雪儿不知道第八解是什么概念,不过她敢肯定,等自己修炼到第八解的时候,至少也是一名狐仙,狐仙是什么概念?反正吴雪儿这辈子从来没想过。
“我还是去陪公公他们搓麻将吧。”
吴雪儿选择直接放弃,拔腿就往楼下跑,还没跑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吴雪儿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倒退回去。
吴雪儿脚下踢到一个金属制的礼盒,一个不稳,直接向后倒去,径直倒在了牧平的大腿上。
“主人,是不是想通了......”
“来吧,人家已经准备好了。”吴雪儿小脸微红,双手勾住了牧平的脖子,欲要向牧平吻去。
撅起的小嘴刚刚发起攻势,一双大手便毫不犹豫的拍在了吴雪儿的脑门上。
“我发现你最近越发膨胀了啊,特别是搬过来以后。”
牧平面无表情的瞪着吴雪儿,到了清江大院后,这只狐狸就想尽办法讨好牧风,想要倚仗牧风过上坐吃等死的生活,完全忘了修炼这一回事。
牧平嘴角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右手手掌在吴雪儿白净的脸蛋上轻轻抚摸,“快一个月没有实施家暴了,皮痒了吧......”
吴雪儿闻声,几乎条件性反射的想要离开牧平的大腿,刚刚坐起身,右脸脸颊便传来一股痛感,牧平的手早就捏住了她脸上的那层皮肉,没有给吴雪儿任何逃跑的机会。
“主人我错了,我马上就去修炼。”
“虐待宠物是违法的,主人您不能打人家,真的......”
吴雪儿害怕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主人,您不能打我,我身上还带着伤呢,求求你了......”
“?L......”
在吴雪儿脆弱的求饶声中,捏住吴雪儿皮糙肉厚的右脸那只手突然高高举起,直接给吴雪儿来了个过肩摔。
“啊,主人轻一点,真的好痛......”
“主人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嗷,腰,人家的千年老腰......”
......
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传遍了整个别墅,楼下,正坐在大厅茶几周围斗地主的三个糟老头子尽皆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此时三人脸上的表情可谓丰富多彩。
牧风直接把牌扔到茶几上,“这把算我输,先歇会儿
“我听声音咋过(怎么)有点不对头哎,那(他)们好像是在打架哦,我觉得还是上去劝劝,都是一家人,有啥子(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嘛?”
盖风说着,就欲起身,一旁的牧风连忙制止,“声音是三楼卧室传来的,卧室代表什么,床,床上打架,很正常嘛,你别去坏了他们的兴致,做好,安心听我儿子表演。”
任本善鄙夷一句,内心开始躁动起来,这销魂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怎么就遇到了两个老实人呢?每天除了门口的几块砖和菜市场,任本善就没见这两货去过中年油腻男人应该去的地方。
枸杞泡菊.花,象棋斗地主,正儿八经的老年生活,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哎......
听到任本善的鄙夷之声,牧风顿时就不乐意了,“都说胖子肉多丁丁小,晚上还被蚊子咬
“呵,别看他肉多,你知不知道我从小给他吃的都是些什么?蛇胆、猪腰子、山药、韭菜、鲈鱼......”
任本善的手巴拉巴拉数了几十种补肾壮阳的食物,随后一脸自信道,“等哪天我儿子把媳妇带回来,你就知道我儿子有多强大了。”
“就你儿子那长相,能找到媳妇儿再说吧。”
牧风斗了句嘴,“你别说话,安心听我儿子的表演。”
“三分钟,不信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任本善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翘起二郎腿道,“这房子,算上装修,估计得两个亿吧,要不这样,要是你输了,你就把这房子送给我,当做我儿子以后的婚房,要是我输了,我就给你两个亿,当做我和我儿子在这里常住的租金。”
“成......”
出于对自己儿子的自信,牧风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道,“我也不欺你,刚才那几分钟咱们就不算了,现在开始计时。”
“可以......”
三分钟说慢不慢,几人傻坐在沙发上听着三楼传来的叫声和嘤嘤哭泣声,不知不觉就过了三分钟。
“你输了,转账,转账。”
任本善脸色拉了下来,这小子怎么可能这么强?那身板吃得消么?
掏出手机给牧风转了账,反正现在是有钱没地方花,身上十几个亿呢,两个亿,任本善根本不在乎,就当是刚才说的,交房租了吧。
三十分钟过去了......
五十分钟过去了......
不知不觉,离牧风和任本善打赌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整栋楼都震动了两次,楼上的动静依旧没有停止,三人脸上开始出现了担忧。
盖风率先开口道,“兄弟,要不还是上去看哈嘛,弄过(这么)下去,那女娃儿身子再好也会出问题。”
牧风尴尬的摇了摇脑袋,“我…我不好意思......”
任本善站起身来,兴致勃勃道,“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替你们上去,这种事我有经验。”
“别,你孙子已经上去了,同龄人之间好说话。”牧风一只手连忙拉住任本善,另一只手指了指飞奔上楼的任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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