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去找皇上。”贵妃扬了扬手,绿萝立刻接了进去。
一路到御书房,还能听到皇上从里面传来的笑声,贵妃脸色暗了暗,示意太监不用通报了。
“除了十四爷封赏之外,其余两位王爷,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殿内传来了声响,贵妃停了步子,让绿萝先退下去。
“老七削去爵位,让他给我滚回王府好好待着,至于老十,大病一场,什么也没干,回来养着吧。”
语气当中透着点淡淡的失望,贵妃心里一沉,走了出来。
“皇上。”
皇帝听到声响,抬起头看见贵妃雍容仪态的走过来,眉头皱了皱。
“你不在宫里好好待着,来这里干嘛?”
话虽如此,语气还是缓和了一点。
“我听说渡儿要回来了,所以就过来看看,皇上,渡儿这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让他白白受那些罪呀。”
贵妃声泪俱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哭。
皇帝眉头皱的更深了,贵妃一哭他就没法,可孟凡渡确实没有什么功劳,他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赏赐。
再次,此次她有心嘉奖孟成岐,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管孟凡渡。
“朕,不罚他已经很好了,如何还能给赏赐,就这样吧,你也该好好教导你的儿子,边关一事,十四的才能胜过太多。”
贵妃心里极其厌恶,知道皇上的心里没法改变,只好点了点头,不敢再说其他。
秦锦蔓在边关待了几天,在孟成岐离开边关的前一天回了羊澜国。
或许是因为不舍,她一路上的心情都不是太好。
神情倦倦的,连平日里喜欢吃的东西也没了兴趣。
“小姐这是怎么了?”如梅在一旁问。
林宝柔看了一眼秦锦蔓,没好气的回答:“她啊!相思病,没法治,病入膏肓。”
孟成岐等人从边关沿着车马道回到大越皇宫花了快半个月的时间。
大越国人在城内夹道欢迎,他们几乎是受到了军人的最高礼赞。
“可真有本事,我们的十四爷就算是双腿无法站立,也还是战场用兵的战神,这要是腿能站起来,那还的了。”
“可不是嘛,你看那七王爷跟十王爷两个合力,连输了两次的败仗,羊澜国的人都快把边关给点了,伤亡那叫一个惨啊!还是我们十四王爷有本事,去了才多久,全部解决掉诶。”
“......”
马车的窗帘外是拥挤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全都是夸奖孟成岐的,其中不乏捧高踩底的,语气甚是难听。
孟彦森将所有的话悉数听完,气的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他被孟成岐身边的侍卫连踹了两脚,身体还没有好全,半个月只能躲在马车上休息。
如今稍微好了些,没想一回大越国就听到的话。
气的他直拍马车,企图让那些妇人好知道他的存在,能安静点。
可微弱的声音又怎么能跟喧闹的集市相提并论呢,声音散入呼喊声中,一阵高过一阵。
所有的人一路进城再到大越皇宫,皇帝早已经等候多时,文武百官皆站在皇上的后面,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们。
一通封赏赐结束后,王爷三人被叫到了御书房。
皇帝已很久没有见过孟成岐,加上他此次帮助边关渡过危机,怎么看他怎么顺眼。
先是嘘寒问暖的了一番,又是赏赐了千金万户,不仅如此,皇帝给了孟成岐大越皇宫将军的封号和令牌。
可以在任何时候命令大越皇宫内的任何一支队伍。
其重要的程度,皇帝无疑是将自己的全部后路都放在了孟成岐的手中。
孟彦森在一旁听的脸一阵白一阵黑,果然如同当日情报所言,父皇真的属意孟成岐成为太子,以后这大越皇宫都要交到他手。
他竟就这么输了?
孟彦森不甘心,始终在一旁不发一言,直到皇帝与孟成岐谈到边关一事,他才突然发现。
原来孟成岐不是接到了皇上的圣旨去的边关,而是自己赶去的。
既是如此,那么他在边关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便是假传圣旨,存心报复,私自关押他,一桩桩一件件他只要说出来,他定要受到父皇的责骂。
面对皇帝的关心,孟成岐的态度始终很冷淡,不论是受到封赏亦或是拿到兵符,他都神色平平。
这在皇上眼里,便更显得孟成岐稳重非常,心里更加属意他了。
“此次回来,定是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早朝再来,朕与你有事情商量。”
孟成岐点了点头,御风推动轮椅打算离开。
“等等。”一直没有说话得孟彦森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孟成岐,转头对皇帝说道。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告。”
皇帝一看到孟彦森脸就拉了下来,但是他既然叫住了孟成岐想必是什么大事,于是开口问道:“什么事,说吧。”w~
“父皇,我在边关与众将士即将出城御敌之际,十四弟假传圣旨,私自关押了我,不仅如此,城门危机时刻,他竟然属意众将士回去休息,任由羊澜国发难。”
孟成岐脸色平平,只是淡淡得看了一眼孟彦森便将头转了回来,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这倒是皇帝没有想到得场面,不过,相比于孟彦森,皇帝自然是更愿意相信孟成岐,只见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捏了捏手上得茶杯,然后问道。
“之后呢?”
孟彦森见皇帝没有骂他,心里暗喜,于是接着说道:“边关两次失败,儿臣自认错误是经验不足导致的结果,可在儿臣看来,十四弟也不是什么大才。”
不等皇帝开口,孟成岐就颇为好笑的看了一眼孟彦森,而后问道:“怎么说?”
孟彦森越说越来劲,“父皇,当日情况危急,势必要出战,而十四弟来了之后,竟对士兵不管不顾,大难在即,竟然让将士们睡觉,其理何在。”
“父皇曾属意宰相之女秦锦蔓对十四弟的未婚妻,如今她人在羊澜国,羊澜国本局势大好,却突然失败,在儿臣看来并不是十四弟用兵如神,而是他定借着秦锦蔓的关系与羊澜国有着莫种联系,故意让羊澜国输掉。”
“好借此稳定在朝堂的地位,父皇还将禁卫军兵符这种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十四弟摆明已经通敌,假使来日,羊澜国再破边关,攻进大越皇宫时,十四弟与异党私通,岂不是危机国家。”
“放肆!”皇帝大怒。
此等话怎么能轻易说出口,孟彦森假意害怕跪倒在地板上,实则暗自用眼神看了看孟成岐,嘴角微勾,透着得意。
能坐上皇帝位置的人,这宫中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他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可却无法阻止疑心的产生。
想了想,他还是问道。
“十四,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要孟成岐开口,无论说什么,其实皇帝全部都信。
只见孟成岐的眼神扫过挑起此事的孟彦森以及在一旁看热闹的孟凡渡,看了御风一眼。
御风立刻从怀里面拿了一份信出来,递给了皇帝。
公公拿了,立刻呈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我家主子当初听闻边关有难,便不顾危险一路赶到,让边关的将士们休息,是因为自羊澜国火攻一事之后,边关的所有将士已三日未曾休息,所有人都疲倦之极,如何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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