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扫向自己的封琨,她忍不住想要捂脸。
嗷嗷嗷,情绪失控什么的,简直太丢人了
靳南洲看着冲着自己挤眉弄眼、笑得格外暧昧的封琨,淡淡出声“有事说事。”
“你们,在一起了”封琨扫了一眼温知夏,挑眉问。
“与你何干。”靳南洲冷冷出声,眉宇间一片冷意。
“还没在一起”封琨愣愣的眨眼,忍不住又看了温知夏一眼,将声音压到无限低,“可是你们刚刚,不都抱在一起了”
说着,还伸出了手臂,将自己抱了个满怀。
“你最近很闲”靳南洲静静的看着他。
“你别用这种看着动物园猴子的眼神看我”封琨抓狂中,“你直接回答我,你们有没有在一起就行了。”
闻言,靳南洲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身,朝着沙发走去。
留下封琨一个人,对着他的背影张牙舞爪,手舞足蹈,恨不得能冲上去将他胖揍一顿,用武力逼迫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这种八卦之心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太难受了
但是,奈何武力值相差悬殊,只怕他才刚刚冲过去,就被靳南洲直接一个过肩摔摔断脊梁骨。
所以,胖揍一顿什么的,只能是脑补了。
感受着身边的沙发向下沉了沉,温知夏抬起头,看着身旁的靳南洲,默默朝着旁边蹭了蹭。
抿着唇角想了想,看着他开口“很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等着师姐就好。”
“不急。”靳南洲平静回答。
“哦。”温知夏摸摸鼻子,觉得坚持下逐客令好像不太好,便没再说话了。
半个多小时后,向席灵被推进了病房,移到了病床上。
向席灵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护士赶紧弯腰靠近她去听,然后点点头,走到床尾,将床头摇了起来。
“不要长时间的说话。”交代了一声后,离开了。
“师姐。”温知夏站在床边,看着女人苍白的脸色和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臂,一开口,眼泪涌上眼眶。
“我,没事。”向席灵艰难的挤出三个字,宽慰的扬了扬唇角。
“师姐,你别说话,先好好休息。任何事情,都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温知夏赶紧阻止她说话,牵上她受伤较轻的左手,“你不用担心,医生说了,你的手没有受伤,不用影响你画画。其他的伤势都不严重。”
她自然是知道,向席灵最为担心的事情是什么。
“知夏。”向席灵蹙着眉开口。
其实她一出声,嗓子便是一阵灼痛,很是难受。
但是眼下,有些话她必须要说。
“火,是有人故,故意的。”她强忍住疼,费力的出声,“戴着口罩,只看见了,看见了眼睛。”
“故意纵火”温知夏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嗯。拿张纸,我,我画下来。”
温知夏回神,赶紧摇头“不着急,师姐,等你手好些了,再画。你的手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不要乱动。这些事情交给我,你不用担心。”
“可是”
“放心吧,有监控,而且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目击者。即便是没有,迟个一两天也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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