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玉这个名字,景云夕用余光瞟了眼身边不动如山的制冷机,将音量调低了几分,轻声回答“好,我知道了。”
“记得穿漂亮点啊难得晚会是用酒会的形式喂”秦欢欢听着“嘟嘟”的挂断音,干嚎了几句。
真是的,难得自己友情提醒,这么不给面子。
秦欢欢转而兴致勃勃地叫上纪秋彤“小彤,我们去租个晚礼服吧要惊艳全场”
“好啊”纪秋彤当即应下,她也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现在温玉学长面前。
景云夕收起电话,望着窗外。
前方不远处就是a大,瞟了眼身边环着双臂坐的笔挺的人,硬着头皮开口“大叔,我明天要上课,我可不可以在前面下车”
雷阎霆冷着脸,只当没听到。
没有雷少的吩咐,司机自然不会随便停车,景云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驶离a大远去,心下叹息一声哎,算了算了,明天大叔去上班,自己再去学校好了
回到别墅,雷阎霆看也不看身后跟着的人一眼,径自上楼去书房反锁了门。
林特助难得见到雷少如此独自生闷气的模样,又瞅瞅客厅里一副受气小媳妇样的景云夕,寻思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景小姐,你怎么又惹雷少生气了”
景云夕一听这话,当即再也忍不住心里憋闷已久的情绪,抬头就红了眼眶“我只是不想做大叔的情妇了,这也有错吗”
“这么个见不得人的身份,我怎么可能坦然受之啊”根本无法和旁人诉说这番心中的委屈,景云夕向知道一切的林特助吐露,“我知道是我欠他,大叔救了我,又供我吃供我穿供我上学,我是该报答他,但是就不能换种方式报答吗”
“这样子,和出来卖的有什么不一样啊”
林特助一见她如此,恻隐之心忍不住涌起,听了她的话就知道症结所在。
现下更加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所以为着这种方式的偿还,感觉十分之不耻。
但是这点,他真的无能为力。
即便知道雷少对她不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动心的,但在找到确凿的证据前,在雷少能给予完全的信任前,他不可能赋予她上的了台面的身份。
林特助望着伤心的人,问“那你又想用什么别的方式报答你觉得雷少缺什么”
“我”景云夕一时语塞。
大叔一开始就说过,他什么都不缺,只缺暖床的,尚还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所以才让自己做情妇。
但是如果要摆脱这个身份,却继续做着情妇一样的事情,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就是俗话说的“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嘛
但是她真的很抵触这个身份,也很抵触如此的报答方式难道真的无法两全吗
林特助见着纠结痛苦的她,试图从她这方突破,声音柔和地开导“你仔细想想,雷少真的只是把你当情妇对待吗”
这一句话,有如醍醐灌顶,让景云夕瞬间停下自怨自艾,抬头愣怔地望着身旁的人,开始细细琢磨他的话。
“说句实在的,在雷少身边,是什么身份又有身关系”
“像阮小姐,即便背着雷少未婚妻的身份,又如何呢”林特助企图让她放下心理负担,“虽然雷少口口声声让你做他的情妇,但我在他身边多年,从来没有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在意上心,你是第一个。”
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林特助爆料道“你恐怕不知道吧出差前,是雷少特地叫我吩咐校方免去你的军训。”
在景云夕惊愕的双眸中,林特助继续说“也是雷少吩咐医院给你换了最好的病房调养身体,吃穿用度一切最好”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将景云夕一直以来的认知颠覆。
震惊地微张着嘴,磕巴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大叔他”
见林特助点头,景云夕回忆起之前的种种。
所以说自己一直以为的班主任的关心,其实是有大叔的嘱咐在前;自己以为的幸运中奖,也是大叔的刻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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