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的许南珊也无比自责，她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抱着头：“对不起，郭霁雨，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求助谁，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美目微垂，表情有些痛苦，却又无比希望，郭霁雨可以帮她找到季北辰。
武市医院。
唐凝倒来了热开水，走到季北辰身旁：“刚刚听见你叫南珊，那位姑娘没有失踪，她给你打电话，你们是异地恋？”唐凝试探性地问道，她隐隐绰绰地看见季北辰眸底闪过一丝不安的光芒。
“嗯。”季北辰很浅的点头。
唐凝笑容僵在脸上，她只觉氧气越来越稀薄，窒息的感觉阵阵袭来：“她是你女朋友？”她假装不动声色地说。
季北辰微微投头，眼睛半眯着，嘴角上扬。
唐凝始终记得，她问许南珊是不是他女朋友时他的目光，尽是温煦和满足。
他不置可否，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
她皱了皱眉眉：“看你的神情，她应该是你的女朋友。”唐凝旁敲侧击地说，而她心里希望，季北辰给她否定的回答。
然而，他依旧一言不发。
他满心在想：“许南珊是我的女朋友吗？”这么多年来，他竟然从没承认过他和她的关系。
季北辰凄然一笑，这一瞬间，他终于理解了那些年许南珊为什么要一遍一遍的问他，季北辰你爱我吗？因为他从不曾给过她关于未来的希冀，也未给她现实中的名分，他让她名不正言不顺地在他身旁，甚至从不曾向别人承认他爱她。 m.a
许南珊的眼泪和质问，此刻都锥着季北辰的心脏，他嗓子一阵发紧，干咳了几声。
唐凝一脸心疼地看着他：“好了，我不问了。”
“我有女朋友。”季北辰缓缓吐出一句话。
唐凝的眼神一下暗了下去，她咬了咬嘴唇：“南珊？”
季北辰用力点了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许南珊是他的女朋友，那边深沉和笃定。
唐凝看着他虔诚的目光，生生感觉到了，许南珊是季北辰心里一股无法撼动的力量，良久她用虚飘的声音说：“她不在，我先照顾你。”
这一瞬间，唐凝甚至萌生了一种想法，季北辰的女朋友不在武市，那么自己可以委屈下，在她不在的时候代替她照顾他，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便看见了自己内心里的卑微，如唐琦所说，她是警察之女，一身正气，何至于为个男人委曲求全，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别人的。
唐凝脸瞬间憋得通红，她为自己疯狂的想法感到羞耻。
但，很多时候我们都可以理智地知道什么事情该不该做，可是情感却支配着我们做与不做，爱与不爱皆由心，即便她是在浩然正气的熏陶下长大，却甘愿做许南珊的替代。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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