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州成喉结滑动,沉默不言。
“混账玩意儿,人呢把人交出来明天要传出去,我们这老脸往哪搁”易父大怒,虞城,谁人不知道夏初是顾明渊的女人。
虽然离婚了,但他易家又不是收破烂的
“爸你听顾明渊胡说八道我哪有本事藏人,想藏人家还不让我藏呢 ”易州成负气解释,转而瞪着顾明渊道“是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渣,夏初不想见。”
“说她在哪 ”顾明渊已经笃定,易州成绝对知道夏初的下落。
“你还有脸问活该你找不到夏初逼着夏初怀着孩子离婚行啊,顾明渊,你也别诋毁夏初,是我想方设法找到她的。没有你的日子,她过得很好你但凡还有一丝良心,麻烦你,别再毁她了她看起来刚硬,内心的柔弱你知道吗还好离了婚,否则她会被你逼死 ”
气恼全数说完一,易州成转身往房里走。
顾明渊杵在原地,整个人像被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拉扯着,快要失去自我。
她说她怀孕的时候,绝望的眼神洞穿他的心。
夏初再恶毒,也不可能连孩子也不顾吧她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试探孩子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他,没有相信过她。
“嘟”
回程的路上,他狠狠拍在方向盘上,汽车鸣笛声仿佛代替了他声嘶力竭的咆哮。
易州成都能找到,没道理他找不着
夏末秋至,鸢尾凋零。东郊入眼皆是枯黄的景色,女人偶尔会坐在院子里,想想文案,摸摸大腹便便的肚子。
七个多月了,还好,一切都很惬意平静。
苏瑾隔三差五会来,但是每次都是天色将晚,偷偷摸摸似做贼。
易州成也会来,时间更是挑得出奇,要么是天还没亮,要么是三更半夜。
夏初深谙他们的用心,顾明渊有了美娇娘在身侧大抵是早把她忘了,怕就怕任露知晓。
行动不便,她请了阿姨照料,往昔在顾氏好歹任职的是副总裁,积蓄还是有两个的。
再说,她文案方面天赋不错,这几个月来也赚了不少钱。
临近腊月的清晨,她早起就感觉到不对劲,腹中隐隐作痛。她用胎心仪听过胎心过后并没异常,谁知,下午时阵痛袭来,疼得她哀嚎不止。
“要生了这是要生了啊找,找救护车 ”
阿姨见状颇有经验,通知了夏初的家人,风风火火的将人送到了医院。
痛不欲生的顺产,晚上11点多,产房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呱呱坠地的婴儿啼哭,一切痛苦戛然而止。
夏初的父母本是不愿意她年纪轻轻当个未婚妈妈,多次劝阻打掉算了。
可当怀抱着小小的男婴,整颗心都融化了。
“孩子呢”
夏初精疲力竭昏厥过去的,天灰蒙蒙的亮,她在病房里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看儿子。
“你瞧你,多能耐,七斤二两的小胖墩啊 ”夏母怀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凑到她床头,掩饰不住的欢喜。
小小的粉团子,皮肤上粘着胎脂,皱皱巴巴的手形如枯槁。
他的眼笑的只有一条缝,皮肤也不好,红疹遍布。
“这,是我生的”夏初懵着,她敢保证,这个孩子跟她半点没有相似之处
“当然是你生的,等过会儿带他去洗澡,养上两天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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