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其他人，她甚至还点头致意。
让对方以为，两人之间谈的可能不错……
直到，他们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个小主管，才感觉事情不对，想要报警，可是那小主管立刻就拦了下来。
没说自己差点猥亵成功，只说那娘们不是好人，以后不合作就是了。
其他人感觉不可置信，这可是主管啊，以前一直都是一个寸步不让的人，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他们都不敢相信，但就算是不敢相信，也是事实……
……
方不悔和白玉清汇合了，两人叹息一声，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那边怎么样？”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方不悔则是拍了拍胸膛，有些苦涩的开口道：“别说了，龚博士的这个公司，我连门都没进去，倒是你那边呢？”
“哦，我那边倒是见到了，可人家对我们的作品没有兴趣。”
白玉清并没有将自己差点被猥亵的事情说出来，现在的方不悔，压力已经足够大了，不能再让他这么继续增加，万一，给压垮了呢？
还是等什么时候他彻底解放了再说也不迟，反正那人又跑不了，公司更是就在那里。
再说，她本来也没吃亏。
“现在的目标，貌似只剩下这个内部竞争激烈的企鹅了，我知道他们旗下有一个阅文，对其他的，也就知道聊天工具有两个，剩下的，还真不知道……”
方不悔叹了口气，接着道：“怎么联络呢？”
“小马哥的企鹅号都有啊，10001……”白玉清嘿嘿笑着，女汉子与油腻妇女同时存在，但瞬间，又像是一个仙女一般：“不过这个可能不行，毕竟小马哥和我们的这个合作，没有太大的关系。”
是啊，没有太大的关系。
“说的好像有关系就能联系到一样……”方不悔翻了翻白眼，然后道：“得了，老老实实一步步来吧，企鹅那边，虽然我没准备过去，可也做了一些准备。”
说到这里，他脸色就变得有些别扭。
因为人家企鹅是真的强，不是假的，为什么呢？
在企鹅视频的内部，有一个可以投稿的平台，这个平台具体来运作就是将很多的作品投放进去，然后经过筛选，由企鹅方面敲定。
艾琪和有酷两家可没有这种东西，他们都是看人的，只要人对了，哪怕是作品不怎么好，也可以通过。
还有就是，要靠一定的关系，缺少了一个最好的，也是最直接的面对作品的可能。
这么看来，貌似以后企鹅要一家独大？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企鹅没有那么多的资源，所以只能将目光投放在中下层，但一直以来，也没有几个入他们眼睛的，目前的例子也只有寥寥几个而已。
“完成了，我们接下来就等消息吧，希望能够快一点……”方不悔回去之后，找到投稿的一个邮箱，敲下键盘便趴到了床上：“那个，帮我捏捏背怎么样？其实我现在心里还真有些不太确定，你说要是失败了……”
“得了吧！你那自信满满的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就想骗我当丫鬟呗？我就那么傻？”白玉清翻了翻白眼，将可爱的袜子脱了下来，而后一条腿抬着坐在电脑椅子上，开始观察了起来。
很快的，她像是找到了目标一般，打开文件便看了起来。
但是看了两眼之后，白玉清就有些害怕了，她对着方不悔道：“你给我起来，快过来坐这儿！”
方不悔不情不愿的站起来，问道：“怎么了嘛？我好困的，难道你想看着我生生的猝死，然后自己好重新去找一个不成？”
这话当然是开玩笑，但其实他昨晚还真没睡好，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白玉清一晚上没有个平静的时候，一晚上都在挑逗他。
充血之下，如何能够睡得着？
“你这笑容太可怕了，过来抱住我，老娘害怕！”白玉清张开了怀抱，示意方不悔最好识趣的坐过来。
嗯，害怕的话，是该找个东西抱起来。
可两人之间过的再是清贫，一些东西还是能买得起的，比如毛绒玩具之类的，白玉清也不是没有……
不过，方不悔可不敢说，再加上抱着也挺舒服的，他自然是从了。
坐在那里，两人便开始了看片儿模式，不要误会，绝对是正经的网剧，而且还是悬疑恐怖类型的。
然后，方不悔自己也被这东西给吓到了，他忽然发现，怪不得这要成为一种禁忌手段，实在是太吓人了。
两个小时，两人看了三集。
到了中午的时候，白玉清看着方不悔，忽然说道：“想起了姥姥曾经说过，你这样的人，不是在压抑里无声，就是在沉默中爆发，我真怕有一天，你会对我家暴……我舍不得揍你，可你要是打起我来，会不会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两人之间是见过家长的，以前她姥姥就评价过方不悔，简单的一句，这人要是沉默的话，就是一个普通人，要是疯狂了起来，那是谁都看不到的未来，有可能是好，也有可能是坏。
说不准。
这是姥姥头一次说看不准人，而且还是自己的男朋友，她心里要是没有忐忑才怪了，可后来，方不悔表现的一直都很不错，尤其是一直以来都对她很尊重。
哪怕她百般勾引，他也没有丝毫动心。
这方面倒是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但是很快这种思想就消失了。
“家暴？”方不悔愣住了，然后看到白玉清的脸色正在变得极度恐怖，他连忙走过去抱住，轻轻道：“要是我家暴，你就像今天看到的那个新闻一样，一刀把我给宰了……”
“啊，你说的是这个没有买鸡腿吗？说实话，这个女人我是真的不太懂，反正要是我，绝对干不出来，我会……”
说到这里，她捂住了嘴巴，之后笑吟吟的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方不悔，之后才道：“不告诉你，等结婚了再说。”
以方不悔的经验来看，她最大的可能就是……
把自己揍一顿，不，或者不会揍，而是用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他，还有可能就是，把他拉到床上，造小孩！
顺便跟他说一句，下次忘记，就是这么个后果。
这个可能才是最大的。
“走吧，我们出去吃饭，我钱包里还有不少钱，好歹咱也是大制作人，大导演了，怎么也该吃点好的不是？”
白玉清拿出自己的包包，贼兮兮的摸出几张大红钞票：“今天吃牛排，便宜的那种，以后有钱了，咱们再吃贵一点的。”
然后，方不悔就被拉着来到了一个西餐厅，两份牛排，简简单单的一些配菜，这就是他们的午餐了。
再次回到家里，白玉清去刷牙了，而方不悔则是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脑，看向了消息，还没有回信。
……
此时，在一间比较封闭的房间里，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正随意的打开了泡面，继续看着上面的作品，对着旁边的一个男人道：“你那边有什么好片子吗？这些东西，好垃圾啊！”
“亲爱的主管，您能不这么挑剔吗？上次就是因为您的挑剔，导致了我们一个好片子落在了艾琪身上，后来您这主管，也就成这样了……”
那个男的带着玩笑的口吻说了一句，而后就看到那女人满脸不爽的切了一声：“切，不就是一次失败吗？我跟你说，企鹅内部就是竞争太激烈了，要不然的话，说不定……发展的不如现在。”
她最后，也只能这么说上一句，因为企鹅模式可是被很多公司学习，但是却没有学到的。
随手打开一个名字叫惊爆，这竟然是一男一女在……
“一起拍出来的就一起拍出来的，现在拍东西，还要求撒狗粮吗？也真是醉了！”女人满脸不爽的打开，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了起来。
不论名字是不是让她不爽，她的职业道德必然让她严格的审查，哪怕是一个垃圾，她也会看上一会儿。
然而，这部片子不同。
开头，是一个男人在狞笑，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反正看到之后，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恐惧的感觉，早就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身上了，毕竟她可是女汉子，因为失败，她被暂时性的降职，她就真的住在了这里，每天面对各种片子，看到眼花！~
只为了弥补当初的错误。
男人的出现，似乎是惊鸿一瞥，很快就到了下一个场景，陈锋从一旁走了出来。
“嗯？”
“居然还有陈锋？！”
女人更加感兴趣了，她一点点的看了下去，而后忽然发现，这上面的陈锋，和自己认知的有很大不同。
原本的一个话唠，此时却变成了忧郁症晚期，整个人都在忧郁之中沉沦，别说，还是挺帅的。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是一个配角！
陈锋这个人很傲气，她最清楚不过了，因为曾经企鹅影视部想要投资一部片子，看准了陈锋，想要让对方演男三号，可是对方根本不屑一顾，说除了主角之外，根本不会接受其他的角色。
企鹅影视部很生气，甚至都差点跟高层说，要不要联手给他来个封杀，虽然大家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但是企鹅的体量在那里。
真要是天天报道对方的负面，绝对会让他发疯。
然而之后才发现，陈锋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看不上的角色，哪怕是曾经的人民的名义，也绝对不去参演。
没错，他要去演那个黄毛，一个坏了整部戏的演员，所以这个角色想要演活很难很难，找到了陈锋，对方却根本不接。
看不上，不是因为主角不主角，是因为角色的设计有问题。
企鹅影视部的人，看了看自己的角色，然后很快就发现，这个三号，居然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整个片子，都在着重突出主角和男二，人家要是来了，演活了那是本事，如果演不活，那会砸了招牌。
自然的，企鹅也就没有找他的麻烦。
陈锋如果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会十分不屑的说上一句，他就是看不上而已，至于什么角色什么三四五六号，要是没有点深度的，他还不加入呢。
好歹也是戏魔，没有必要加入这种破烂的作品里。
“他居然出现在了这部作品里，难道，会很好看？”女人眼神亮了亮，冲着陈锋，她也要看下去。
剧情开始一点点的展开，从方不悔如何变成一个杀人魔，又是怎么在湖面上做出一系列的动作，期间夹杂着方不悔的那种笑容。
说实话，女人害怕了！
明明这个片子不是多么的可怕，甚至只是一种破案类的作品，制作更是粗糙，可是她却觉得，上面的人，就是真实存在的，而方不悔这个人，就是一个杀人魔。
“这片子，不错！”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她才看完了整部作品，做出了评价后，她便立刻道：“绝对不能让这家伙跑了！”
说着话，她就在上面找起了联系方式，很快的，她就找到了方不悔和白玉清两个人的联系方式，上面注明了，一个是制片人，一个是导演。
简单来说，白玉清是投资方，方不悔只是一个打工的。
所以，女人选择了白玉清的电话。
很快的，对面就接通了，她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激动：“您好，是白玉清吗？我是企鹅视频的第三主管张花语，您投资的作品，我们看了，觉得很满意，您什么时候有空吗？我们可以谈一谈……”
“都有空是吧？好的，明天我们九点见……”
定下来以后，她便小心的挂断了电话，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狠狠的做了一个动作：“o！”
企鹅视频内部，一直都有一股巨大的竞争压力，当然了，这是所有企鹅系都会存在的，谁也更改不了。
而她现在别看只是暂时被降级了，但其实，如果她不能尽快的证明自己比别人强，恐怕她到时候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留在这里看作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这么不眠不休，甚至在其他人下班了之后也继续看的原因是什么？就是因为，她想要证明自己，同时也让上面看到，自己不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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