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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南风未尽所思成疾 > 第1119章 嫁给我,开心吗?
    草长莺飞,鸟语花香。

    四月份,依然清冷,街头依旧有人穿着轻棉袄,年轻化的人不要温度选择风度的衬衫短袖。

    去年十一月底的那场大雪持续了一个月,造成了很多灾害,死伤无数,车祸、漏电、雪崩造成房屋倒塌、电力设施损坏无数,整个城市一度瘫痪,各界捐款无数,所有企业也都伸出了援助之手,首当其冲便是邺城具有很大影响力的御皇珠宝。

    抢救这座城,犹如昨日。

    半年过去,好像依旧在倒春寒,那场大雪带来的灾难依旧是饭后闲谈。

    锦锈城。

    “讨厌嘛!”小奶娃的腔调,一个一头小卷毛的女孩儿站在院子里放风筝,下人和阿姨一起陪着,风筝挂到了地上,她跃跃欲试想要上树,但是阿姨阻止,她便不高兴了,直跺脚。

    最后佣人上树去摘。

    小奶娃站在下面喊,声音清脆脆的,“站高点儿嘛,看看妈咪醒了没。”站在树上可以看到二楼在卧室里睡觉的妈咪哦。

    当然不可能看得到,除非站在树尖上。

    “看不到呀,小公主。”

    “我来!”小奶娃上个月过完了两岁生日,手脚可利索了,跑,然后又停住,回头,“你们不许拦我哦,不然奶昔昔会打人,奶昔昔打人可疼可疼了。”

    佣人们面面相瞿,没动。

    奶昔嗖嗖嗖跑过去,树干很粗壮,她根本抱不住,但是枝干粗糙,踩上去还是不会轻易摔倒的。

    她爬了两下,所有佣人都过去帮忙,这么多人看着,就是掉下来也能把她接住,小公主怎么办,只能宠着。在佣人的帮助下,她爬上去了,她胖乎乎的站在树干上,对着二楼的窗户,“妈咪!”

    大声喊。

    又扯开了嗓子喊,“妈咪,你再不醒我就摔下去,把我摔坏看你心不心疼!”

    没人应。

    奶昔哎呀一声,“小猪,真能睡!”

    算了不叫了,坐下。

    她一坐,两腿悬空,身子一晃,往下一看,哇!

    怎么这么高。

    怎么下,怎么下!

    她上面还有一个叔叔,她把路给挡着,叔叔也下不去,怎么办怎么办!

    奶昔拍拍叔叔的腿,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别慌,小场面。”

    那佣人被她逗笑。

    这时——

    “奶昔。”

    “奶昔。”

    同时两道声音,奶昔一扭头看过去,是两个帅气的爸爸,一同走过来。

    “爸爸!”

    司御和楼西洲同时走过来,司御是一头利落的短发,比板寸要长一点,精神十足,他没有说话,楼西洲抬头,俊气的脸,无奈的笑了笑,“又调皮了?”

    “宝宝好棒对不对?”

    “……你要是能自己下来,爸爸便承认你棒。”

    奶昔歪着小脑袋,“宝宝不下也棒。”

    “来,跳爸爸怀里来。”司御张开手臂,他一张开,楼西洲便把他的手推了过去,道,“往爸爸这里跳。”

    司御霸道的捏着他的手腕,推,“奶昔,跳,爸爸接住你!”

    “要两个爸爸一起接。”奶昔要雨露均沾。

    “好。”楼西洲又去推司御,他要占据大半位置。

    司御不让。

    两个人这么争着的同时,奶昔往下一扑,丝毫不怕!

    两人同时一起接,稳稳的接住,最后楼西洲把她往怀里一搂,“想爸爸了没?”今天整整30天没有见到,自上个月生日过后奶昔就送来了司家,今天他准时来接。

    “想。”奶昔抱着楼西洲的脖子,恨不得掉两滴眼泪来表明是真的想了,然后还冲着司御挤眉弄眼,爸爸我也想你了哟。

    司御温柔的拍拍她的后背,小家伙,还真聪明。

    楼西洲把奶昔抱走,“等会儿见。”

    奶昔一走,那种低气压也随之而来,不再热闹,每个人的脸上也不再有笑脸。

    司御上了二楼,进主卧。

    那漂亮的女人还躺在床上,浑身雪白,似一触就破,头发长了不长,都不再那么卷了,铺散在床上,她就像个精致的已沉睡良久的娃娃。司御坐下,摸了摸她的脸,依然凉润,摔个跤便睡了近半年时间,比司徒当时的时间长多了。

    他低头,在她眉心吻了吻。

    又在她亲了会儿,低喃,“花辞。”

    但也紧紧是这两个字,便再没有了下文,起身,去拿衣服,换上。

    正装。

    去酒店。

    酒店有一场婚宴,这婚宴低调到什么样子,就是大门口都没有同其它结婚现场一样,贴着新郎新娘的婚纱照和名字,这儿一干二净,只有保全。

    司御见到了司长江和司长安以及司媛媛,打了招呼,也去见了商政上的朋友,聊了几句就去了套房。

    新娘已经换好了衣服,纯白的吊带婚纱,头纱与裙摆拖了满地,梦幻而唯美,她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妆容精致,貌美无双。

    “我们大公主要嫁人了。”司御过去,弯腰抱住了她的肩头。

    司音音看到他,一下笑开,旋转身子,投身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宝贝。”

    “三十岁的男人,被叫宝贝,听起来实在是,耳朵疼。”司御摸着她的头。

    司音音唔了一声,反正她不改。

    “花辞醒了没有?”

    司御轻道,“没有。”说得很轻。

    司音音叹气,“本来想让她给我当伴娘,要是她给我当伴娘,我还担心她把我风头抢去了呢。”

    司御垂眸,那一排微弯的睫毛浓密的把他所有神情都摭了去。

    他未回,司音音便也不一直说这个。

    “算了,不说了,奶昔呢?”

    “她被楼西洲抱着在外面,楼西洲脑壳有包,他非要亲自带奶昔来。”

    司音音起身,豪爽的道:“别失落,过段时间我给你生一堆弟弟妹妹,你给我哄。”

    “……”

    这时新朗来了。

    温文尔雅。

    帅气逼人。

    得体英俊。

    “音音,我们的孩子当然是我们哄,他想得美。”他走过来,司御同他说了两句,便出去。

    他看着司音音,捂着胸口,“音音,你摸摸,它跳好快。”

    司音音白他一眼,打趣,“别想我摸你,想沾我手的便宜,想得美。”

    “不行,你必须摸,我愿意让你占便宜。”

    “我不愿意。”

    手不愿意,那就耳朵好了。

    他拉着司音音往怀里一揉,让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砰砰砰,快而热烈,激动而失控!

    司音音耳朵一下发麻,连着心脏也是。

    “音音,嫁给我,开心吗?”凌已然搂着她的腰,好看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

    “那你娶我,你开心么?”

    “当然。”他搂紧了她,“我渴望已久,几千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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