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嘶了声,眼神瞬间幻化成狼!
“哪个狗崽子——”说话间,搂着花辞到了床上,用力的亲,“那个崽子有我好看?”
花辞躲避,她往哪儿偏,司御就往哪儿亲。抽手把他的头抬起来,“别弄。”
“外面不长眼的崽子怎么这么多,不知道你有男人了?下次不许你出门,出门必须带我!”
花辞被他压得有些无法喘气,她觉得司御实在太黏人,比奶昔黏多了!
“你松开我一下……”
“不松。”他低头拱着她,拱的花辞很痒,控制着他的头不许他动,于是司御顺势埋在她心口,“小辞。”“要不要公开?”
他们现在和公开始终还是有一些区别,两个人没有一起出现在媒体上,没有一句准话奶昔是他们生的,他们是情侣,以后会是夫妻。
一旦公开,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关系。
花辞扒了扒他的后脑勺,“低调点儿。”
“不同意?”
“我还不够火?”这说辞显然就是不想公开。
司御眼中闪烁着另外一种复杂而深沉的东西,但这种情绪很快就消失贻尽,他拉起被子。
花辞捉着他的手,“司御!”
“奶昔被季飞带着在隔壁,小点声。”
“你干什么你?!”
“奶昔的名字倒过来念。”
花辞心跳一慢!
她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性子使然,她希望越少越好,但司御不同,他痴迷得很。
有半次是花辞实在受不了他,他让他睡沙发,他才没有继续下去。
他说她真懂怎么威胁她。
分房睡,睡沙发,生气,简直是他的命门。
晚上两点才睡,司御抱着花辞,花辞眼皮子耷拉,司御就开始亲。
花辞的嗓音软得不行,软软的手臂搭着他的脖子,“让我睡好不好?”
司御看她确实很累,有些心疼,“给你按按?”
往往按着按着心思就不在按摩上,最后便又是大汗淋漓而收场。
花辞问,“你想生吗?”
“当然不想。”已经有了一个电灯泡,不要再来一个。
“那禁玉吧。”
“……”
他还想说什么,花辞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要别说话,但又因为困得不行,手就没有往下拿,司御亲了亲她的手指,然后握着,抱着她睡去。
趁着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他缓缓的男低音飘进她的耳朵里,“明天回邺城就结婚。”
她没有回,睡意正浓。
……
第二天上午登机,登机前方沁发来了短信,她已抵达景阳市,秦菲儿已经找到,花辞回了一条过去,不要危及性命,只要她不作乱。
短信往来一样的删除。
整个头等舱没有其它人,只有他们几个,奶昔走来走去,吃吃喝喝,坐飞机也像是在度假,花辞睡了会儿,下飞机时下午两点。司音音来接机,她瘦了点,戴着墨镜,靓丽十足。
坐车回司宅,雷青青和司长江早就翘首以盼,等着他们的宝贝孙女儿,车子一到,他们半路就把奶昔给截了下去,抱回他们家,奶昔长奶昔短,亲来亲去。
司御回到家匆匆去了公司,出外几天都没有上班,有紧急公事等着她。
花辞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问她,“这一次回来的时间挺短。”她以往都是回国待几天,然后回罗马,继续上班。
“是啊,我以后都不会走了。”司音音失笑,“我特意留在国内陪你。”
花辞若有似无的笑了声,“那真是谢谢你,我荣幸至极。”
司音音没回,喝了口水,她气色不是很好,应该是没有睡好的原故。她和司御在某一方面挺像的,有时正常,有时又有些逗趣。
她看着花辞,花辞看着她。
一秒、十秒、一分钟,都不开口。
“好吧,我摊牌了,其实我是被没收了护照,被迫辞去了罗马的工作,现在只能当司家的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司音音见花辞半响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着还有些尴尬,花辞显然不信这个理由,于是她只能照实了说。
“哦?你爷爷给的命令?”
“对。”司音音长叹气,“我哪儿也去不了,今天去机场接你们,也是借着这个机会透透气。”
“因为夜慎言?”
司音音喜欢和花辞聊天,不费劲,什么都能猜到。
“嗯,拜他所赐,我在32岁的高龄被我八十来岁的老父亲禁足在家。”
“因为他总是找你,司老先生不愿意?”
司音音又点头。
别人的感情,花辞不做评价,“那就等着好好休息,大小姐要有大小姐的模样。倒也不必因此夜不寐又食不咽,除非你想和夜慎言复合、不喜欢你父亲对你的强制措施。”
司音音反驳,“谁说我要复合啦?”
“那你是做了什么让你父亲严加看管你呢?”花辞点拨一下,便不再说了。
如果不是司音音做了什么事情被司徒察觉出、她有重蹈覆辙的心思,宠爱女儿的司徒怕也是不会这么做。毕竟头两年都没有管她,是她态度坚决,司徒放心她不会和夜慎言有任何往来。现在突然不许好工作,不许她出门,一定有理由。
司音音沉默。
她烦闷的撸了一把秀发,整张脸精美绝伦又阴云密布。
“花辞。”她叫了一声,接着又苦笑,“你说他怎么这么烦,六七年前就打乱了我的生活,现在为何还要来影响我。”
花辞看了看窗外,院子里花开的正好,团团簇簇。
她软声而道,“不动心,就没有任何人影响的了你。”
这句话不知是说给司音音听、还是说给自己。
……
时光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八月初,奶昔快一岁零五个月,花辞到司家竟也有半年时间。
过了好几个月她意想不到的家庭生活,这种生活宁静、平淡、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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