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卓勉强的起了身,双腿都还在打颤,抓起了榻下的衣裳往身上披。拓跋鸿也醒了来,看到了闳卓拿一副吃力的表情顿时觉得一阵的心疼。
“为什么疼了昨晚不告诉我?”拓跋鸿起了身问道。
闳卓失了颜色的嘴唇微微笑了笑,“没关系的,皇上。”w~
拓跋鸿把闳卓扶回了榻上,“早朝你就别跟着我去了,好好休息。”
说完亲了亲闳卓的脸颊。
“没事,皇上,我可以去。”闳卓勉强的说着。
“你变成了这样都是我干的,所以听话,好好休息。”拓跋鸿温柔的说着。
闳卓也就只好答应了,侧躺在了榻上,不敢正面上仰的躺着。拓跋鸿出了殿,殿内只剩闳卓一人,闳卓回忆着昨晚的画面,昨晚除了后挺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今日的宫女们依然在天边起了鱼肚白就开始扫雪了。
今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啊——!!”
远处传来了一阵宫女的尖叫。
众人都忙上前了去,在御花园的一棵梅花树下,有一具男尸,尸体早都被一夜的雪给冻僵了,嘴中被插入了一大截的带着盛开的梅花树枝。
刚刚那个宫女看到一个雪坡上插着一梅花枝,扫开一看,顿时魂都吓的不知道去哪里了。
众人围着这具男尸,谁也不认识他,看着应该是一个宦官,那个梅花枝是硬插入口中,从牙缝之中喷出的献血早都凝固在了脸颊上。
早朝上。
拓跋鸿坐下了龙椅,看了看底下。
发现邹太师来了,但是他儿子邹凯奇没有来。
本来纳闷着,邹太师先开口说道,“皇上恕罪,犬子昨晚皇上的生辰宴会后就一夜未归,不知去哪里了。”
拓跋鸿刚想回答无事,就有一太监进来禀报,“皇上,御花园里发现了一具男尸,身着官服。”
此话一出,刚刚的邹太师顿时全身颤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拓跋鸿问道。
“奴才不知,还请宦官们过去辨认一番。”那个太监说到。
“散朝。”拓跋鸿说道。
随即拓跋鸿就出了庆春殿,对小疏子说道,“去林太医那里拿一些活血去肿的药粉来。”
“??!
拓跋鸿随着邹太师他们一起去了御花园。
邹太师看到雪地上的男尸,顿时跪在了地上哭喊了起来,“我儿啊,我儿啊,你这是被谁给害了啊,我儿啊。” m.a
几个太监上去安慰邹太师都无果。
拓跋鸿看到邹凯奇死的如此的惨,顿了顿神情说到,“邹太师节哀,朕会为你做主查明凶手的。”
“谢皇上。”邹太师哭着答道。
“先送邹太师回府,邹凯奇的尸体送入仵作那里化验。”拓跋鸿吩咐道。
随后下人们都行动了起来。
小疏子拿来了去肿的药粉到了御花园,“皇上,拿来了皇上你可是哪里肿了?”
“没有,你先退下不用跟来了。”拓跋鸿答道。
“??!
拓跋鸿快步拿着药粉去了贤安宫,看到闳卓侧身躺在榻上睡着了,顿时心中还是一股愧疚爬了上来。
拓跋鸿就坐在榻边,没有弄醒闳卓,看着闳卓睡的很熟,自言自语的说着,“傻瓜,明明昨晚很疼也不吭声只会忍着,昨晚都没睡多长的好觉吧?”
闳卓又梦中呢喃着细语,过了半个时辰才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榻边上的拓跋鸿,问道,“皇上你来多久了?”
“不久,来裤子脱了。”拓跋鸿笑着说道。
“脱裤子干什么?”闳卓问道。
“给你上点药。”拓跋鸿答道。
说完拓跋鸿就去拉闳卓的单裤,闳卓用手拽着,一脸通红的阻止着拓跋鸿。
拓跋鸿真是又气又笑的,“怎么?还害臊了?昨晚都被我看过了还不好意思个什么啊?”
闳卓还是一脸通红,微微松了手,让拓跋鸿把单裤拉扯了下来。
拓跋鸿轻轻掰开闳卓的臀
瓣,看了看,昨夜自己“战果”的缘故让里面又红又肿的,顿时感受到了闳卓昨夜忍受的疼痛,用拇指轻轻沾了沾药粉,慢慢的揉搓着那个地方。
“痒……”闳卓说道。
“你是要痒点还是痛好?”拓跋鸿温柔的问道。
闳卓就没吱声了,任由拓跋鸿用药粉揉搓着。
闳卓一脸红着,他感觉私部就这样暴露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真的自己一点点面子都没有,索性就拿枕头把自己的头蒙住了。
拓跋鸿看着闳卓着一副羞臊的样子笑了起来,“你的全身我昨晚都看过了,还害什么臊?”
“我……嗯……你是除了我父母以外,在这个世界上第三个看过我这些部位的人了……”闳卓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枕头里传出来。
拓跋鸿听到这个回答满意的笑着。
上好了药,拓跋鸿就慢慢为闳卓穿上了单裤,把一件厚点的貂皮大衣批到闳卓的身上,自己起了身端了刚刚恭明送来的粥,舀了勺轻轻吹了一吹,喂给了闳卓。
闳卓也是乖巧的张开了嘴巴,吞下了肚说到,“没想到皇上也能这么细心温柔的照顾一个人啊。”
“那得看是谁,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值得我如此对他。”拓跋鸿笑着说道,随即又吹了一勺喂给闳卓。
闳卓接了后吞下肚问道,“皇上今日早朝可有发生什么事?”
拓跋鸿吹了吹勺中的粥柔声说道,“粥吃完了再说。”
闳卓点了点头,拓跋鸿特别细心的喂着闳卓,没一会就一碗粥全下了闳卓的肚里去了。
“皇上,现在可以说了吧?”闳卓笑着问道。
拓跋鸿放好了碗勺,用手帕擦了擦闳卓的嘴唇,说道,“邹太师之子邹凯奇死了。”
“就是那天和我一起榜一的那位?”闳卓问道。
拓跋鸿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那时他是作弊托关系上来的,所以那时就分配了个小官给他。”
“怎么死的?”闳卓问道。
拓跋鸿答道,“目前还不知怎么死的,不过死相极其恐怖。在御花园中嘴里被硬插入了一大截梅花枝,可能都捅破喉咙了。”
“皇上,你的御花园怎么老死人,不会是什么不祥之地吧?”闳卓开玩笑的问道。
拓跋鸿摇了摇头,“也许御花园好下手的吧。”
“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闳卓问道。“皇上,这有人敢在你生辰宴会散会后动手,那胆子也太大了吧?”
拓跋鸿点了点头,“所以这事得严查,邹凯奇的命不值钱,但是我为皇上的威严还是得要维护的。”
“我帮你。”闳卓笑着答道。
“你先好好休息吧,现在站都站不稳的。”拓跋鸿笑着说道。
闳卓瘪了瘪嘴。“皇上,我这你刚刚上了药好多了,你快去吃饭吧,吃完了理当去寰泰殿走一走,毕竟死者是邹寰妃的亲弟弟。”
“这么快就要撵我走啊?”拓跋鸿弹了弹闳卓的脑门问道。
“皇上,这不是撵,这是你作为皇上,她是你的嫔妃,你该做的事情。”闳卓答道。
“好,我听你的。”拓跋鸿说完就亲了下闳卓的嘴唇,心满意足的去吃早膳了。
吃完了后就回到榻前,见到闳卓又睡着了,就帮他盖好了棉被,免得着凉了,就出了去。
小疏子知道皇上在贤安宫,在贤安宫门口等候,看到拓跋鸿出了来问道,“皇上,去哪儿?”
“寰泰殿。”
“??!
到了寰泰殿。
拓跋鸿入了殿中,
“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
“是,皇上。”
今日的邹柠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脸上失去了颜色,今日没有抹粉,身着素衣,没有佩戴任何头饰。
“寰妃,你都知晓了?”拓跋鸿问道。
邹柠微微点了点头,“臣妾已经知晓了。”
拓跋鸿点了点头,“寰妃,你节哀啊。”
邹柠点了点头,“谢皇上来看臣妾。臣妾这个弟弟,从小就是玩心特别的重,母亲走的早,从小臣妾的教导他就不放在心上,现在到好,给人害掉了。”
“寰妃莫要太过于难过,朕会处理好这事。”拓跋鸿安慰着邹柠说道。
邹柠点了点头,“谢皇上。”
“娘娘,那个邹寰妃之弟今天早晨被发现死于御花园里了。”鲤儿对岳西说道。
岳西笑着答道,“那种人死了也活该,当初还想和本宫的哥哥抢榜一,要不看看自己的脑子配不配得上这个位置。”
“娘娘,而且她死的那叫一个惨,奴才早上有闻声过去看,那截梅花枝都快从口中捅入到腹部去了。”鲤儿说道。
“他这是惹了何人,下手如此的狠毒?”岳西问道。
“奴才不知,不过娘娘,奴才担心。你看,敢在皇上生辰结束动朝廷命官的,这绝对就是在宫中位高权重的,奴才怕有逮人会把矛头指向娘娘。”鲤儿说道。
岳西笑着回答,“这个你多虑了。本宫和那个邹什么的素来不熟,和他姐姐在这个宫中也没有什么瓜葛,别人如何害的了本宫?再说了,本宫怎么可能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杀一个人,还抛尸在外,要是是本宫,直接选个不重要的日子在房间里面解决掉就好了,这个凶手选在了皇上生辰那夜动手,着实大胆。”
鲤儿点了点头,“是啊,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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