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鸿看到如此乖巧的哀求眼神,心中一乐,对他说道,
“皇甫亲随。多吃!吃好了才能为我更好的出谋划策。”
说完继续往闳卓的碗里添加佳肴。本来这一桌的佳肴甚是可口,本该是惹人喜爱,闳卓现在明白,和眼前的这位爷一起吃饭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了。看着碗里的东西不断往上增长,最后他妥协了,说道。
“皇上我错了,我说话。别加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拓跋鸿听了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早开口不就好了。”
“有皇上你这样的吗,本来吃饭不说话就是一种教养礼貌。”闳卓瘪了瘪嘴说道。
“在我这,陪我说话最重要,我看谁敢说你没礼貌。”拓跋鸿说道。
“皇上你还是多吃点吧。这一桌子的菜一大半都在我肚子里了,快快快多吃点。”闳卓说完提着筷子也疯狂的为拓跋鸿的碗里不断加入佳肴。
“唉,对了。为什么你的家教会如此严格,可以说你皇甫氏不是什么很高的名门贵族,为什么还是把你教养的如此谨慎?”拓跋鸿问道。
闳卓停了手中的筷子,答道,“教养这个不是说一定要名门贵族才会有。这个是人一生的素养,和家族没有关系。”
拓跋鸿点了点头,说道,“以后都陪朕吃饭如何?”
闳卓立刻放下了筷子,一脸惊恐的说道,“别了吧,皇上。要是我再和你吃几顿,保证我妹子瞧见我了都认不出来我是他兄长了。”
拓跋鸿笑了起来问道,“怎么?多吃点养胖了你还不乐意啊?”
闳卓答道,“谁希望自己胖胖的,那别人看的得多隔应啊。对了皇上,我的妹子可是入了你的后宫,要是皇上亏待了她,让她在后宫里受了欺凌,我就不做你的亲随官了。”
“哟。你还和我讲起了条件了啊?”拓跋鸿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皇上。我可没说笑。我就这么一个妹子,我平时最疼爱的人就是她,要是谁让她受了委屈,我就是搭着自己的命也要让他赔偿。”闳卓认真的说道。
“听你说的这话,没其他喜欢的女子?”拓跋鸿问道。
“喜欢?我从小关在家读书,其他姑娘都没接触过,喜欢是何物?”闳卓问道。
这时门外的小疏子对里说道,“裕贵妃娘娘求见。”
“不见。”拓跋鸿想都没想直接回了这话,“不该来的时候的人就别来,真是的。”
“皇上还是见吧。要是她有什么要紧事呢?”一旁的闳卓说道。
拓跋鸿皱了皱眉看着他问道,“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多聊会啊?”
“没有没有。等她走了,我们不是可以继续聊嘛。”闳卓说道。
拓跋鸿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让她进来。”
裕琳琅今天穿了一身的绿色袍裙,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还没入殿,就一路皇上的喊了进来。
裕琳琅入了殿内,她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揉了又揉。一桌子佳肴,皇上,和一位长的比妇人还要清秀貌美的男子一起吃的满桌残羹剩饭,那个男子的碗中还盛满了未吃完的配菜。
裕琳琅一时愣了神,只看她一直盯着闳卓看着。
闳卓起来行了个礼,“参见贵妃娘娘。”
这才裕琳琅回了神,马上行妃子之礼对着皇上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嗯。平身。”拓跋鸿说道。
“这……”裕琳琅看着闳卓欲言又止。
“这是朕的皇甫亲随。”拓跋鸿说道。
“啊……原来是皇甫亲随啊……”裕琳琅断断续续的说道。
“来找朕所谓何事?”拓跋鸿问道。
“皇上。你都好久没去看臣妾了,臣妾甚是想念你。”裕琳琅说着就撒娇的往拓跋鸿身上凑。~
“站好了。这还有人呢。”拓跋鸿看着闳卓说道。
闳卓意识道他应该要走了,就对拓跋鸿说道,“那臣先告退了。”
“等等,你不是刚刚答应我,要和我等等继续聊下去吗?”拓跋鸿皱了皱眉问道。
“不如臣先去瞧一瞧那个刺客,晚上再来和皇上继续交谈。”闳卓说道。
“成。你退下吧。”拓跋鸿说道。
“诺,”随即闳卓就出了殿内。
裕琳琅这回来立纯宫的受到的轰炸刺激可不小,先是被皇上拒绝了一次求见,再是被闳卓的长相震惊到了一次,又是看到她的皇上居然与人一起共食的画面所震慑了一次,接着又是撒娇被皇上拒绝嫌弃了一次,最后是听到皇上改了自称和闳卓的对话所诧异了一次。
如同巨石一般冲击着她的精神,一颗又一颗的巨石不断的往她精神领域上冲撞,撞的她不知怎么回事,撞的她不知所措。
“唉,你刚刚来所谓何事?”拓跋鸿问着裕琳琅说道。
是的,这是最后一次冲击,拓跋鸿没有称她为爱妃,而是称呼,你。
“太…太子他马上要一岁了,臣妾是来和皇上商量满岁宴的事。”裕琳琅回了神低声说道。
“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吩咐下去自然有人会准备妥当,下次没什么大事别自己主动跑来找朕。”拓跋鸿说道,“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随后裕琳琅就踉踉跄跄的走出了殿中,殿外的松儿看到裕琳琅路都走不稳了,连忙上前搀扶着问道,
“娘娘这是怎么了?”
裕琳琅抖着手抓着松儿说道,
“惨了惨了。这个皇宫要变天了,好一个皇甫亲随,就这个长相就够勾搭皇上了。”
松儿听的一脸不解的。
“回宫。本宫要想好对应之策。”裕琳琅抖着声说道。
“小疏子。”拓跋鸿对外喊道。
“奴才在。”小疏子进来应道。
“拿上琵琶,去慈宁宫。”拓跋鸿说道。
“??!毙∈枳佑Φ馈
闳卓去了天牢,拿着皇上所赐的腰牌,由管理天牢的小斯领着入了内。 m.a
天牢里面昏昏暗暗,明明刚刚过正午,而在这里面总是全天都是昏暗的,没有阳光照射进来,没有温暖的温度,在这里只有寒冷和不甘。里面关押的都是无恶不作的恶人,他们依然还是不住的喊着自己是冤枉的。闳卓看着他们,被打的不像人样了,有的人是关在这里一辈子都不再见到阳光,不在出这个天牢了。
小斯说道,“皇甫亲随。就是他了。”
闳卓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挂在一个木架上,头发凌乱的,捶着脑袋,满身的伤痕,皮开肉绽的。完全看不出来那天第一次见看着他黑衣的模样。
“把他泼醒。”闳卓对那小斯说道。
“是,大人。”小斯应道。
小斯随即泼了桶水在这个刺客的身上。
“咳咳。”刺客醒了来咳嗽道。口腔还吐出了一点点血渍。
“抬起头。”闳卓说道。
刺客没有应声,依然还是捶着头,没有理会闳卓的话。
“有尊严。很好,你牙关闭的那么紧。到底是忠诚还是为了什么?”闳卓说道。
刺客依然没有应声。
“我不会像别人那样。别人打你对你行刑,我不会。反而如果你能告诉谁派你来的,我不仅可以免你不死,还可以救你脱离这个天牢。”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刺客抬头看着闳卓说道。
闳卓看清了刺客的脸。
“嗯。长的挺壮硕的,折在了这个天牢里面甚是可惜。不管你信还是不信,看你长相,不是我北?国人,你的母国想必也知道你行刺失败了,你觉得他们会派人来救你?北?刑法残酷,只能让你求死不能,你守着这个承诺这么久了也该松口了吧?”闳卓问道。
“我说了,你要怎么救我?”刺客问道。
“怎么救?何时救?我自有安排。要是你再不说出来,满天星辰都将会是你的敌人。你如今只有一条路可以选,那就是相信我,至于我会怎么做,你没必要知晓,你只要做到完全信任我就信了。”闳卓说道。
“要是我告诉了你。你反悔了怎么办?”刺客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除了我可以救你,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至于存活和死亡,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闳卓说完就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面。
“来人,倒茶。”闳卓说道。
小斯连忙倒了茶来说道,“大人,请慢用。”
“我的耐心不多。一盏茶时间,要是你还没想好,那就神仙都救不了你的命。”闳卓说道,抿了口茶。
片刻之后,那盏茶已经下肚了大半。闳卓端着茶杯,杯底轻轻叩在桌面上几声,示意时间就快到了。
“好。我信你。”刺客说道。
“好,你很识趣。”闳卓说道,“那现在可以说谁派你来的了吧?”
“是西凉丞相。”刺客说道。
“西凉?”闳卓应道。
“是,就是西凉国。丞相说北?皇帝刚刚登基,权利不稳,是行刺的最佳时期。”刺客说道。
“好。”随后闳卓就对小斯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此后这个人在牢里一日三餐不可亏待,如果渴了冷了一应供全,不许再对他行刑,如果要是照顾不周,拿你们的人头问话。”
“是,大人。”小斯应道。
“大人就不怕我骗你?”刺客问道。
“不怕,我信你,就像你信我一样,等着我消息吧。”闳卓说完就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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