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腰窝,触在?肉上,无比虔敬。
手底下一边?走还一边瞎琢磨,想自己这么无耻下流,会不会真把舒倾惹怒了。如果真把他惹怒了,后果又是什么。
也就琢磨了一小会儿工夫儿,心中蘧然豁朗。
前几天在网上查过怎么哄人来着,那个网页也顺手存到手机便签了。无非就是依着他顺着他,挺动腰杆儿伺候舒坦了,哪还有什么气不气的。
这时候梁小雏儿特迷,这辈子头一次的迷之自信。
舒倾单手撑床,另一只手被人钳固着,为了隐藏,根本就动弹不得。正上愁怎么才能让他停手,是说些什么还是直白一点儿,直接朝着哪儿咬过去。
只觉着那只手特不规矩胡乱探,当下一个激灵,破口大骂。
他越是抗拒,梁小雏儿越是兴奋,征服的欲望水涨船高。
于是接连的“滚”字变成了长声吟叹。
“啊——你!”
“嗯?我什么?”梁小雏儿心快酥化了,呼吸浊重嗓音蛊惑:“有话说话,别叫。”
舒倾红着脸猛地抬头,眼里分明漾着满载的情?j,却偏偏做出很凶的架势。大概是因为心里实在气得慌,所以才会做出那种很犟的表情。
越是这样越是撩人。
“梁几把义!你个老王八犊子!”
根本就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挨骂了,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喊着名字骂,可谓是甘之如饴。
“你怎么这么横?”梁义看着他,牵起一侧嘴角。
“嗯、操!你……”
仨音节伴着喘息,完全听不出来想表达什么,只能叫人猜想他可能是扛不住了。
舒倾的确是扛不住了,这种感触和心思过于可怕,他凭着残存的理智抬起撑住床的手,已经分不出神去管别的。
他想起来,想从身上翻下去,哪成想两条腿软的一丝力气都使不上,周围连个能做支撑的东西都没有。跟条傻狗似的。
双膝跪在腰两侧,半直身子。
烫得要命,小小雏儿轻跳两下,小舒倾也随之轻跳。
“老师,你看看你。”梁义瞅着轻笑:“它都哭了。”
恨不能就此把它们通通展平。
舒倾往后挪蹭,才动了一下,立时被扣住腰。
“你跑不了了。”他喘息声不住,“老师,告诉我。”
梁小雏儿说话的同时被?j望驱使,再加上看他特诱人的表情,整个人不由自主。
舒倾蹙眉急喘,陌生的充斥感传遍全身,像被扔到岸边将要溺死的鱼。
像是急于渴求,也像憎烦排斥。
吟声不住在嗓子眼儿里打转,连话都快说不出了。他浑身脱力,按住那只手腕之后便再也使不上力气了,整个儿神思都转移了。
“跟你有什么好臊的,再说你……叫我怎么忍?”
根本不是随意那么简单,还得做什么步骤才能让他承纳?
梁小雏儿急得发疯。
“老师,你快教我,听话。”
我还没想好!我还没准备好!舒倾在心里狂喊,我他妈心里可能在某一刻装过梁小二,可现在装的是梁正!在自己身上胡乱作恶的这个人,充其量占了一小块儿地方!
他一怔,恍然迷茫。
所以……知道他为自己奋不顾身之后,就给他腾了一小块儿地方吗?
还是……在跟他骚断腿没节操,不计后果胡乱调情的时候,被异样的快感冲昏头脑,给他腾了一小块儿地方?
是真相还是错觉?
单恋被拒绝之后急需走肾?走肾的对象儿就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真贱啊,真几把贱啊。
秉着报复梁正的心思,对梁义来说实在太不公平。
分明他什么也没做错过,分明他捧着一颗满是伤痕的心牵着嘴角轻笑,他说“你考虑下我吧”。那是豁出极大勇气的赤诚,那是罔顾人伦的笃定。
“梁义。”他眉眼低垂,看着胸口那一圈通?的?印轻叹一声:“你知道……你该知道我心里没你。”
梁义微怔,停了所有动作,他心里发堵,缓了半天才慢慢开口:“有我。”
之前的自信都被冲散了,只剩下近乎自我欺瞒的想法。
你心里有我……吧……
有吧……
有吗……
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攀至高峰又坠入低谷。
和他那么近,近到肌肤相触,心却相隔了亿万光年。
他一直追一直追,从皑皑寒雪的山顶到刺骨寒凉的海底,凭着满腔热血,凭着自欺欺人的心思,以为越过极寒便能逢春。
却没想极寒只能是极寒。
“你心里有我,”他又说,看着他的眼睛,“你心里没我,怎么会跟我这样?”
“梁义,不是我跟你这样,是你跟我这样儿。”舒倾笑了声,没带着感情,像冰渣儿似的凉,“从头到尾都是你在主动,都是你在引导,我不过是……不过是纯粹的下半身思考。可是吧,对不住,我过不去那个槛儿。”~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梁正的兄弟,如果他跟老梁家没有半分瓜葛,或者退一万步讲,他没被自己发现眉眼间和梁正有些相似。
那个所谓的“槛儿”,应该能迈过去吧。
“是因为‘跟班儿’吗?”梁义说出那个绰号的时候呼吸都慢了半拍,怕他点头,怕他应声,甚至……怕他会笑。
“嗯,是他。”
他怕的全都来了。
他点头了,他应声了,他笑了。嗤笑的同时拽了手腕,毫不犹豫地扯出。眉都没皱一下,仿佛拔出陷进皮肉的一根恼人木刺。
他跨坐在他腰胯间,再无半点色情意味。
不过是想跨过他去另一侧,途中恍惚跌了个跟头,随后不管不顾的说了句“对不住”,不诚恳,没留恋,抬起身子便要走人。
“舒倾!”梁义气红了眼,隐忍了许久的狂躁兽性在体内翻腾,亟待爆发。手底下的力度完全失了控制,生硬地按住大腿强迫他坐回去,“把他忘了!”
“啧,雏儿,你行了吧你。比我好的人海了去了,清醒一点儿,我刚才真是一时意乱情迷,就跟上次在宾馆亲你似的。怎么说呢,我给你举个例子啊,”舒倾看着他,满脸戏谑,“比如说你不是你,是任何一个人,我刚才也可以,后续的不好说,没准儿也免了。”
“你就那么浪?就那么不知廉耻?”
这个锅他背了,被骂成什么样儿也认了,让他别在一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
“嗯,你说的没错儿,不过吧,我比你想的还脏还贱。”
死心吧,他暗自苦笑,该死心了吧。
“我不信!”梁义吼他:“真像你说的,你怎么可能对他一直想着!你怎么可能跟我停在这个档口儿!”
“你也说了我对他一直想着,你也知道,再这么做,是不是忒过分了?”
“我……”说不过他,梁义哑口。沉默片刻忽然干笑两声,问他:“舒倾,我是谁?”
“你?梁义。”
“嗯。”他一把掐住脖子狠狠压下,舌头极为粗暴地侵入口腔。舒倾猛地惊愣,身子弓起使劲儿挣脱。
你知道是我,知道我是梁义,知道我不是他,所以在你清醒的时候留下我的印记,往后你就会记得我了吧,就会给我一小块儿地方了吧。
他昏了头,只会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大脑停止运转。
舌尖被咬出浓重的血腥味儿,仍没放弃。 m.a
他双臂禁锢,毫无头绪。每一次触碰都能引发战栗。
舒倾发了疯似的往后挣,可对方的力气远比自己大的多。
双腿绵软无力,他不敢坐下,更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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