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封跟上。
青楼,黑衣人从房顶跳下,还没走几步便听见了嘶哑的求救声“救命,救命啊。”
“谁”他厉声询问。
“救命,救命。”
闻声,黑衣人眉头紧皱看看寂静漆黑一片的四周,问“你在哪儿”
“救命。”那个声音变得越发无力。
黑衣人凭着自己的耳力判断,缓步朝着柴房走近。
“你是谁”黑袍胡茬男及时赶到。
黑衣人停下步子,转身看向拿着灯笼缓步走向自己的黑袍胡茬男,说“是我。”
柴房中,冉浅全身无力腿脚被绑的瘫倒在地上,心想完了,他们竟然认识
“你怎么来了”黑袍胡茬男放松警惕,确认周边无人之后,上前停步在了黑衣人面前。
“明天我想让你们帮忙。”黑衣人淡淡道。
“什么忙”
“小姐发话,说明天要演一出戏,来检验绝情王爷对她的心。”
“什么”黑袍胡茬男眼底一沉,说“这明天在哪儿”
“后方山悬崖。”
“也是后方山悬崖”黑袍胡茬男没想到黑衣人他们的计划地竟然与自己是一个地方,这一刻,他有了一丝担忧。
“你怎么了”黑衣人疑惑。
“我”黑袍胡茬男不知如何解释了。
柴房中,冉浅听着黑袍胡茬男支吾的回复,心想黑衣人定不知他们要谋害凌倪的事情,既而,继续哼哼唧唧的呼喊起救命。
黑衣人一听顺势对黑袍胡茬男没了耐心,指了下柴房问“里面是什么人”
“这”
“这什么这,说,里面是什么人”
“我们已经确定了小冷的身份,也确定包袱就在她那,所以我就将她的朋友绑了,说后天到后方山一手换人,一手换包袱。”
“里面是那小冷的朋友”黑衣人一惊。
“嗯。”黑袍胡茬男眼瞧着黑衣人发怒的神情,无奈相告。
“一切都被你们搞乱了。”黑衣人冷冷道,伸手夺过黑袍胡茬男手头的灯笼,转身推门打眼看向躺在地上的冉浅,说“就是这个人”
“嗯。”黑袍胡茬男跟了进去。
黑衣人款步走到冉浅身后,说“事情提前,明天一起办了。”
“那这事情不是乱套吗”黑袍胡茬男依旧不敢说出自己与老鸨的秘密计划。
“现在包袱最重要。”黑衣人将灯笼递给黑袍胡茬男淡淡道。
“这”黑袍胡茬男接过灯笼,为难起来。
黑衣人蹲身将冉浅翻向自己,眯了下眼睛说“你们的目的怕不是这么单纯吧”
冉浅无力插话“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黑袍胡茬男身体一怔,瞟眼冉浅,回答起黑衣人的话“我们只想要换包袱,其他的”
“你们是不是想至那小冷于死地。”黑衣人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烂布堵住冉浅的嘴。
冉浅猛地瞪大了眼睛,嘴边还不停发着声音。
黑袍胡茬男扫了眼冉浅,说“没”
“说实话。”黑衣人仰脸瞪大眼睛,厉声说。
黑袍胡茬男瞟了眼躺在那里盯着自己的冉浅,微微点了下头。
“你们简直胡闹。”
“这是恶霸给我们想的主意,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黑袍胡茬男裸推卸起责任。
黑衣人冷哼一声“我就知道跟他扯不开关系。”
“那我们”
“算了,”黑衣人撑膝起身,说“事情竟然到达这一步,那只有继续进行下去了。”
“你要怎么做”黑袍胡茬男些许松了口气。
“现在王爷是不是也在这里”黑衣人凭借猜测,问。
黑袍胡茬男老实巴巴的点了下头,说“嗯,他来这里赎幡儿,对了,他身旁跟着的那个随从,我看就是小冷。”
“那他现在在哪儿”黑衣人蹙起眉头。问。
“账房,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非要亲自将幡儿的卖身契弄到手,而且,”黑袍胡茬男眼前一亮,说“我看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柜子看。”
“柜子”
“嗯,实不相瞒,那盒子就在柜子下面,只是里面”黑袍胡茬男瞟了眼冉浅,说“有秘密东西,不能让他看见。”
听黑袍胡茬男这话,黑衣人貌似想到什么似的,上步走出了柴房。
黑袍胡茬男看眼冉浅,抬步跟了出去。
“为何不在里面说”黑袍胡茬男边关门,边问。
“你想让那个人听见我们的话”黑衣人背身说。
黑袍胡茬男满脸堆笑的转身看向黑衣人后脑勺,说“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
“一会儿你去向管账的人打听一下,今日王爷去没去过账房,如若去过,”黑衣人双眼一眯,从袖中掏出一小包药,逆身递给黑袍胡茬男“就下药,没有的话,你们就在拖一拖,没准他就走了。”
黑袍胡茬男接过那药包,怯声问“你这是要我给王爷下药”
“对,我先去请示,回来我在找你。”
“你直接找我,还是”黑袍胡茬男疑惑了。
黑衣人低眼一想,很是流畅的吹了声口哨说“记住这个哨音。”~
“我知道了。”
黑衣人没有在言语一句,转身用轻功离去。
黑袍胡茬男松了口气,转身朝着账房跑去。
霎时间,黑袍胡茬男跑到账房外,弯身暂且将端来的茶杯放在地上,探头看向还在找卖身契的管账先生道“你来一下。”说着,他笑眯眯看了眼易姚。
账房先生也同样笑眯眯地看眼易姚,转身抬步跑了出去“有什么事情啊”
“今天之内有没有见到王爷出入此地”黑袍胡茬男拉着管账先生,走开问。
管账先生低眼一想,道“来过。”
“确定”
管账先生坚定点头。
黑袍胡茬男低眼一想,小声道“你先进去吧。”
“好。”管账先生点了下头,转身走进了房间。
黑袍胡茬男眯了下眼睛,弯身端起茶杯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走进了账房。
另一边,黑衣人回到茹甜的房间。
“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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