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两人越气,这算什么他们还得感谢她不残之恩
两人来到她跟前,芭蕉撸起袖子“刚才你是对我的老子现在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屠二妮沙哑着嗓子,紧紧盯着他“明天我就让你一双手搬家”
“你”芭蕉气得头顶快要冒火,可瞬间又蔫了下来。
妈的,他是真的不敢动这个女人啊
还能杀了她不成否则,只要她恢复自由,不找他算帐才怪呢
“松哥”芭蕉扭头看他,后者同样有些挣扎,“要不咱好男不跟女斗”
芭蕉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她一介女流之辈,咱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
“就是嘛显得咱们多小气似的”
“没错没错”
两人说着,又都同时去看庄严,眼神满是期待。
周松“少堡,毕竟我们没有被人非礼过”
庄松的脸唰的就红了,“你瞎说什么呢”说话间,还朝袭月那边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见她心思都在红颜身上,没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芭蕉小声道“少堡,这可是个机会啊不让这个女人长点记性,恨是她还得惦记你”
周松“没错”
庄严蹙眉,抬眸看一眼屠二妮,却见她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己,眼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总之,这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可是,想起刚才她拿着针,要在自己胸口上刺她名字的样子,庄严着实又是恨不打一处来这女人会点穴,轻功又好,来飞鹰堡就跟玩似的,说不定哪天就把他给点在了床上,到时想刺什么字还不是凭她心情
这样想着,庄严又硬起了心肠,来到她面前,拢着眉头盯着她说“只要你保证,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放了你。”
屠二妮咬着唇,就这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庄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屠二妮还是不说话,看他的眼神却更加倔强了。
庄严点头,“好,这是你自找的,不是我逼你的。”说完,他从她腰间掏出一个手指粗细的竹筒,拔掉塞子取出里面的银针来。
周松跟芭蕉都瞪大了眼睛,少堡就是少堡瞧瞧这气势,这胆色,就够他们这些兄弟们学习的了
“我再说一次,只要你肯答应,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要扎就扎,废什么话”屠二妮倔强的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哭腔,说着就把眼睛闭了上,紧闭的密睫微微颤着,再配上她白皙的肤色,怎么看都显得我见犹怜。
瞧着瞧着,周松跟芭蕉两人都有些不忍心了,可是替她求情又觉得不甘心毕竟,之前她可是把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报仇,错过岂不是浪费
于是,两人就沉吟着把脸转到一边,只当没看到。
庄严捏着手中的银针,嘴唇紧紧抿着,盯着她的目光同样有一丝挣扎。
欺负女人可不是他的原则,但是,如果不给她点教训,只怕这个女人会变本加厉
就在他也有些骑虎难下时,袭月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立即过来制止“少堡,你在做什么”
“我”
庄严想要解释,可看到自己手中的银针,又觉得解释再多都无用,便更像是在掩饰什么。索性,他大方道“我只是想得到一句保证。”
“用这种方式”袭月很是不赞同,走过来将他手中的银针取走,正色道“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不应该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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