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落下风的气势,以及淡定自若的从容不迫!
秦墨所展现的底蕴,丝毫不比栩渔来的差,以至于栩渔有了片刻的呆愣,盯着眼前的少年,他在怀疑,这少年究竟是不是二十又一的小子,少年之态,却能展现如此老气横秋之势,令栩渔怎么也想不到。
栩渔呆愣片刻后,冷笑起来。
“秦先生,看来咱们是没得谈了?”栩渔冷笑道。
秦墨已然不说话了。
“好!”栩渔气极而笑,“北府联合东西双府,正式向南府宣战!秦府主,战帖在此!”
栩渔将早已准备好的战帖掏了出来,甩在秦墨面前。
大厅里琴家众人顿时愕然不语。
他们料到北府可能会向南府宣战,但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还牵扯上了东西双府,秦府主什么时候连东西双府都招惹上了?
秦墨看了眼战帖,面无表情。
但心里,早已苦笑不已,他最担忧的事,还是来了,东西双府、北府,华海三大府门,齐齐将矛头对向了南府,就是因为秦墨最近的风头,实在太大了。(m.a
秦墨无奈的摇摇头,只好把丹炉收起来,倒也不是怕眼前这个毫无礼貌的男子,只是毕竟是公共场合,对方也有权利让自己收起来。
接着,秦墨就看向他老婆怀里的孩子。
男的名叫郝泽成,是北茗市赫赫有名的实业家,家里财大气粗,旁边的女子就是他夫人,怀里的孩子,便是他们病了的小儿子。
这趟列车,是从北茗市到龙市的,经过江南市。
郝泽成就这么一个独子,也算是老来得来的宝贝,甚是疼爱,可是自从儿子出生,本该开心的郝家,却陷入了另一个大麻烦,儿子从出生以来,就是体弱多病,几乎每天都在病床上度过,身体虚弱的无可救药,就连医生也没办法。
人体是复杂的。
有的人身子骨就是脆弱,先天性的,谁也没有办法。
秦墨将炼制好的清身丸收进口袋里,而后说道,“能给我看看孩子吗?”
“你有办法?”郝泽成好笑的挑了挑眉头,很是不屑。
“万一有呢?”秦墨笑着道。
郝泽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容充满了讽刺,“我看你还是学生吧!我郝泽成的儿子,贵的和金子一样,让你个学生当试验品?你和我闹呢?你特么乖乖闭嘴!再吵到我儿子,我饶不了你。”
郝泽成的脾气本就不好,因为孩子生病的缘故,变得更加凶悍起来,看秦墨是个年轻小伙,根本不给他好脸色。
秦墨微微一愣,好笑问道,“那你儿子这么精贵,谁能看得起啊!”
“那还用问,肯定是龙市的秦墨秦先生!”郝夫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郝泽成洋洋得意的接过话来,“你既然是个医师,想必知道秦先生的大名吧!华海省赫赫有名的神医,当初把多少龙市的死人救成活人,药生市医药大赛的第一名,堪称华海省在世华佗。”
嚯!
秦墨听得都不由笑了,“这秦先生这么厉害啊?”
“那可不。”郝泽成得意的样子,好似秦先生就是他本人一样,“像你这样的愣头小子,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秦先生这样的大人物,否则怎么会连秦先生的大名也没听过?”
“当之无愧的龙市第一人,制霸龙市的雄主,你明白吗?”
“有意思。”秦墨笑着附和。
“我都是的花了好大的力气,托关系才能见秦先生一面?龋 焙略蟪上蛲?馈
显然他把救儿子的所有希望,都压在了秦先生的头上,孩子的病,他们拜访了华海诸多名医,去燕北也找了不少有名的大夫,却都是没有办法,听到龙市秦先生的风头,他们便连夜坐火车赶来了。
秦墨道,“你们不用费劲力气,找那个秦先生看病。”
说着,秦墨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刚炼制好的清身丸来,递了过去,“吃了这枚清身丸,你儿子病就好了,也不用去找他了。”
郝泽成微微一愣,猛地就将秦墨递来的丹药打掉在地,随即冷笑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秦墨,“你他吗就是想来害我儿子的是不是?”
“说!谁派你来的!”郝泽成护在母子身前,恶狠狠地指着秦墨问道。
这人真是戏精啊!
秦墨捡起地上的清身丸,擦去上面的灰尘,重新装回口袋里。
郝泽成并不知道,这一枚清身丸的价值,就在数万往上,秦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不用去龙市找什么秦先生了,他不会见你的。”
“嗯?”郝泽成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
“因为我就是你口中的秦墨!”
郝泽成和郝夫人先是一愣,而后彼此相视一眼,随即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郝泽成笑的肚子都疼了,“你要是秦先生,我就是秦先生的祖宗,哈哈!小伙子,你别来这儿逗我们了。”
说话间,火车已然到了龙市。
秦墨看了二人一眼,无奈摇头下了车,他们自己放弃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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