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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霸气娘子御夫有术咸饭不用喷 > 起恬吃罪
    任是谁听了安良蕤这些话,那心里都是不爽利,再有想她宁削玉好歹也是个通判府里的嫡大娘子,论盛名,论家世是不知要比安良蕤这种出身小门小户的人家要好多少倍,如今她玩些伎俩,就以为今天拿得自己了吗?

    想到这处宁氏正要给这安良蕤吃些教训时,这王妈妈不知何时行了出去,她早是眼瞧着这二人嫌隙,可不就是等着这场面才出来讨个巧,索性接下来事情还是在王妈妈意料之中,要不然她也定是要叫安良蕤吃些苦头才好。

    “哟,是王妈妈来了,昨个王妈妈便是各位厉害得很,我这个做新妇的,可是听得王妈妈教训得心服口服,我是听着二弟妹心情不美,这可不来这处和二弟妹缓和缓和一番,正好王妈妈来了,王妈妈可要帮我好生劝劝二弟妹呢,方才我只不过说二弟妹昨儿给官人面子下,但二弟妹非推就说不是,我这个人一向爱恨分明得很,若是分不明白,可不就是叫我难做人了吗,王妈妈还是帮我讨说吧?”

    阿喜是听着这气也是不打一处来,想这宁氏如今竟然还学来强加于人的勾当,安良蕤不让那温起恬下跪,可不就是给她颜面吗,她倒是说得对得很,本就该给安良蕤道歉才对!

    “宁娘子说得极是,只不过宁娘子也知道安娘子性子一向寡淡,许多事情做了也就是做了,断不想追个究竟,宁娘子若是想要爱恨分明,我瞧着主母倒是能叫和宁娘子弄个明白,再有主母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得很,我们虽说伺候着主母,但终归还是比不得娘子们,正好主母那处备了香茶,宁娘子若是不嫌弃,便一道去吧?”

    宁氏只惯是听到钱氏的名头,这脸色便沉了大半,再看向王妈妈时,索性打发了个理儿,独个离去。

    好在这脸面也不至于撕个太难看,虽说安良蕤并不想吃王妈妈这番好意,但还是少不得说上几句好话,只不过在王妈妈瞧后,这腰板便挺上一挺,瞧安良蕤那也是不带正眼的。

    “安娘子快些起来吧,安娘子是主母的贵人,主母偏袒娘子还来不及呢,又怎舍得叫姑娘吃这些委屈,那宁氏如今进家门时日不多,当初又是下嫁,姑娘家的,怎么说也是要些情面,也是合情合理得很,安娘子熟读诗书,身上又背了才女名头,说什么也不能叫吃心了去,若是安娘子真不吃心了,我想昨个儿那些事,安娘子也当是很明白才对,姻娘子那处虽说有婆母照料,但毕竟是长辈又是老人,说什么也是不如自家人贴心,主母体己得很,又拗不过姻官人,可就不敢让安娘子为难了,明儿个安娘子便是快快去吧?”

    料是这些话,安良蕤心中有个眉目,只不过真真是从王妈妈口中说出,这心里为实觉得空得厉害。

    “多谢王妈妈体恤,多谢婆婆体恤,这番心意只怕是叫我二姐姐听去后,定要好好感觉婆婆这片好意,再有我才是要更加感激二姐夫才对,这沾喜气的事情,只怕是旁人想要享那也是没有这个福分呢?”

    王妈妈虽说听出了几分意味,但终归还算这安良蕤有几分明白,也不至于叫王妈妈白瞎了这番口舌。

    故此,王妈妈是提了安良蕤庭院里敛了不少好处,在安良蕤的恭送下行了出去。

    阿喜听着可是要替安良蕤委屈得很:“姑娘,怎地了,连是这主母都要欺负你了,方才姑娘说得什么二姐夫,二姐儿的,阿喜怎地一句也没挺听懂,道若真是好事,怎地不见他们去,姑娘,在这处已是吃了不少委屈,可不能再任由着他们害了,前时我也是听着主母给三哥儿那处送了不少手信财宝,他们良心此刻正悔得很,当是我们好些让他们吃教训才是,怎地还要叫他们给这些脸色儿给我们看,他们这般举措,难道也不觉着羞见人吗?”

    安良蕤躺藤椅上,手中摸着那柄白地孔雀开屏折子扇便摸得厉害,正打算起手喝些茶水,更是要把自己烫伤了去。

    阿喜在旁是越瞧安良蕤便越不对劲儿,但瞧那安良蕤似不愿提个明白,只得叫她站一旁瞅着她。

    她安良蕤何时不知道这婆家人自古以来便是难融得很,遇上好人家更是难上加难,安良蕤自认自己个还没有那个福分,要不然也不能叫她成了弃妇,如今又牵连安少霍无故吃了这些错处,如今她安良蕤能做的,便乖乖听她们的话,说到底她们还是用得上,想到安良蕤不由闭上眼睛。

    “今年的桃花似乎要比往时来得更早些,可是我都闻着花香了,看来早有两月我们就可以吃上桃子了,阿喜往时你可是最馋桃子的,再有我也不能时时如你的意,如今这一树的桃子我便先给你定着,任是别人说什么我也是不能让她们争了去,阿喜你觉得可好?”

    话音刚落,安良蕤不由竖耳细听,饶是听阿喜没个声音,只怕是她还在生她的气?

    想她安良蕤没什么本事,能做的怕也就是这些,怎地,如今她竟然这般不给面子,还不愿搭理她,故此,安良蕤登时起身正视他。

    安良蕤是囫囵扫了面前人一眼,虽说这温起恬往时对她不错,但是毕竟安少霍事情在前,想到这处安良蕤正当离去便被温起恬唤住。

    “可是二弟妹已这般不愿见我这个大哥了,大哥自认平日说话大咧只怕要伤了二弟妹,只不过二弟妹也确实小气了些,说什么也要和大哥我置气,二弟妹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忏悔得很,可是每每走到二弟妹这处,便是听得二弟妹责骂之声,大哥我是真怕了的,脸皮也是被打薄了,昨个儿二弟妹不计前嫌,叫我这个大哥没在通判府上丢人,便是我的再造父母了,今儿个我来就是要给二弟妹跪上一跪,我也不管二弟妹接受不接受,反定我就是要跪了?”

    说时,那温起恬是真真跪下,安良蕤自是察觉皮毛,这脚步便忍不住退了退。

    安良蕤也不知这温起恬是真痴还是假傻,昨个儿任是谁也该听出来她安良蕤不过是和宁氏置气罢了。w~

    想也是她安良蕤时运不济,要不然也不能叫吃了这些名头,说什么她和温起恬不苟,荒谬啊荒谬啊!

    “大哥时下这番心意,我算是瞧见了,也记在心里头,大哥可是满意了,如今大嫂嫂回家,正是唤人多多安抚的时候,大哥此刻不该在我这处才是,起斯也不在家中,这若是传出什么糟粕话来,当是我这个妇人吃不消的呢?”

    只怪这安良蕤说话惯是生分厉害,竟是叫温起恬听着听着身子吃颤得紧,也是怕安良蕤为难,他自个便站了起来。

    “往时我和二弟妹还是不是一样玩耍,怎地生了三舅子那事,便得了二弟妹这些眼色,我在这个家里是多余得很,平日里便是没几个人愿意和我玩,我能娶宁氏又中了童生,那全是拜二弟妹所赐,我是紧紧念在心头,不敢做错事有个什么闪失,二弟妹若是此刻赶我走,那便是要我自个断了自个的性命,反定我在这个家碍眼,早晚也是要被人嫌弃,能被二弟妹嫌弃,当是要比什么都好的!”

    这温起恬这金贴的,安良蕤可是不敢接受,饶是她安良蕤福薄得很,他温起恬不爱惜自个,她安良蕤还要疼惜自己呢,说什么也要报答安少霍安仲谦的。

    故此,安良蕤一个甩袖便快快回了屋子,阿喜一是瞧见安良蕤这些作为,心里不知道多美,再有她平日就早瞧温起恬不顺眼,如今可算是要叫他吃个好看。

    回房后的安良蕤,头上的汗是半刻也消不下去,喝的茶水似全个要溺了出来。

    期间阿喜还不识趣地给安良蕤多多添茶,可是要叫安良蕤不生心烦的。

    “我道是这中了童生之人,说什么也是有些慧根,再不济也是有些儒性,你听听方才他说得是什么话,什么叫我给他眼色吃,明介着还是他们温家人给我脸色吃的,也就是我不说出来,要不然定要叫他们哑口无言,我为何生气,可不就是因为他不帮着三哥哥说话,更是要阻拦我,他疼惜他表妹,难道我就不能疼惜自家人吗,三哥哥也说了,他并没做那些事情,但这温起恬偏个抓住不放,这不是叫我难受,能是什么,我瞧让他多多跪着也好,也叫他自个琢个明白,要不然真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他呢?”

    阿喜是在旁听安良蕤说得真切,这脸上便是不由轻笑起来。

    不枉安少霍在她闺中疼爱安良蕤一番,若是安少霍在场,听着可要成个泪人了,想到这处道是阿喜抹起眼泪来。

    “只怕姑娘说错了,这温起恬不是个好人,方才不过跪了一刻,瞅着日头大,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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