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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霸气娘子御夫有术咸饭不用喷 > 饶过起恬
    温起恬还以为这王妈妈是要为他讨个好话说说,再有钱氏抱恙不来,定是托她好生照料,再有前时温起恬可是听着王妈妈眼不错珠地说这安良蕤说什么也不会来了,今儿个这算做个什么事啊?

    安良蕤在旁是越瞧着他们这副模样,手中的白绢地绣孔雀开屏漆扇便忍不住捏得紧紧。

    她身旁那宁见习是个心细之人,但是瞧见这般作为,只怕是听着宁氏那些话心里不爽利,但只怕要碍了情面不愿说个明白,想到这处宁见习登时便看向宁氏。

    “削玉,你这官人跪一个也是跪,何不跪两个,早有前两日我是听着说起恬不小心办错了事情,惯是让人瞧了不美,何不就借着这个机会错过一番,你这个做妇人,有时候也当明白些,断是不能性子做事,好了好了,她二弟妹快些来搀着你这大嫂嫂,莫要早叫她给我丢这个人了呢?”~

    安良蕤是仔细听着宁见习那些话,连她也不曾想安少霍这事竟然传到了宁见习这大人物耳朵,如今又是为了她顶撞了她这女儿,要说上回安良蕤也是瞧明白的,这宁见习和这厉明是个沆瀣一气的,怎地,才过了多久,这就把她这个常州刺史赵广志的四姨妹给忘了,安良蕤也管他有个什么目的,索性是要为安少霍报仇,如今他温起恬给她们跪上一跪,说实在的,还是赚了呢,想到这里安良蕤便不偏不倚地站在宁氏身边。

    宁氏见状是想要找宁见习说个理儿,但眼瞧着这家娘亲也是这个眉目,料知道没理儿可说,只得将眼神看向温起恬。

    “你也浑似个东西,你想要迎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但我们要约法三章,我知道任是谁人听去了,定要说我的不是,今儿个我就要你听得心悦诚服,若是认定我说得接下来这些话,我才肯跟你回去的,第一章,往后我想要去哪里那就去哪里,你断不可拦我,第二章,你不得容纳小妾,更不得要给名分,第三章,你要确保我在你家毫发无伤,这些你可都能做到?”

    全个都是她宁氏说得极快,温起恬任是想要插科打诨那也是没有机会,只得埋下脑袋,他身旁那些门客看官全个看得错愕,更大有隐隐痛惜垂怜之色,他们抵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往时人人奉赞的温润贤良的通判嫡大娘子,竟是个如此跋扈嚣张的泼辣女子,叫他们瞧看宁见习也是多了几分寒噤之声。

    接下来,变是要唤那温起恬跪下认错,宁氏是提了提眉眼,可是欢喜得很,王妈妈自认没个眼看,正当闭上退步时,便听着安良蕤一声应唤,便让在场之人僵住了身子。

    “大哥这章法吃了也是吃了,我瞧大嫂嫂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再有婆娘尚在家中抱恙,家中虽有人照料,但只怕婆娘此刻寒心无人作伴,大哥身为家中长子,身负孝道,更是明白得很,求通判大人给个情面,大哥怀母吃紧,更是顶着被婆娘责骂之名来到这处,如今礼数都到了,何不让我这个大哥回去尽尽孝心?” m.a

    宁氏饶是听得安良蕤那些糟粕话,这火气早就是烧了上来,手上那柄如意檀香十八股木扇险些摔在安良蕤身上。

    “二弟妹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回娘家时,还瞧见婆婆身体好得很,怎地到了今儿个就有了这些症状,若不是二弟妹伺候不周,怎会叫婆婆害疾,再有,今儿个我也并非唤他上门,他这么大个人了,当是明白孝道仁义,二弟妹这般眼色瞧我,岂不是要叫我这个大嫂嫂吃定糊涂人的名头,二弟妹好生厉害得很,难怪连婆婆也是要敬你三分,如今二弟妹可是也想要我这个大嫂嫂吃一吃你的厉害吗,罢了罢了,反定我也是不愿装的,二弟妹若是想要欺负我那就尽管欺了去,免得让我瞧见你和你大哥一块来欺负我,叫我有苦难言!”

    宁氏这番话出来登时便是叫在场之人无不瞪大了双眼,瞧着那温起恬和安良蕤更是有两分心领神会之意。

    安良蕤虽说强装镇静,但这心中早已乱作如麻,摸着自个手上那漆扇险些要将自己的皮磨去才好,她是万万没想到,如今这宁氏还真敢不要脸面竟是要做这些事儿来,在场看官皆瞧着,安良蕤此刻也就看准了她,要叫她自吃个没理才好!

    莫要说安良蕤听得心火中烧,就是温起恬也气得很,当初温起恬可是八抬大轿将她抬进门的,婚后茶饭不怠,倒是她屡屡顶撞钱氏,要不然钱氏也不能这么早就犯了病,时下她要诋毁他和安良蕤的名声,叫他怎能吃下这口气,故此,温起恬正要行上去告个明白时,王妈妈便将他拉住,眼神止不住地瞧看那宁见习。

    “你们是如何看娘子的,怎么还叫她吃醉了酒,闹出这些笑话来,那温家是清流门户,这安家更是举世书香,我们能他们家结亲,那便是不知攒了多少福气才能嫁到他们家的,他二嫂嫂识大体,断不会和谁较真事情,若是真计较那也是你的不是,削玉,你还愣着做什么,莫要以为你吃醉了酒,就可以免了这顿责罚,不行,他二嫂嫂手金贵得很,哪有叫客人打主的道理,我看还是我这个爹快快让你吃些苦头,你也莫要以为你这个爹爹是个好欺负的才好!”

    说时,那宁见习就要唤人拿他那家法鞭笞来,叫宁氏可是慌张。

    只怪宁见习这番话说得圆满,一时竟是安良蕤无处出言。

    这宁见习为了不让这宁氏丢他们家的脸面,索性便是将这话全个往她身上推,又拿了吃酒一事较说,她安良蕤若是今儿个不答应,那便是要吃定了委屈大嫂一事,原本没有的事,叫她如何认,也就是帮温起恬顺口提亲提亲有些为难宁氏罢了,其他的,安良蕤可是一件也不愿认的。

    王妈妈站着许是难奈极了,不顾这温起恬便上前讨说道:“亲家老爷可切莫要为难了大娘子啊,大娘子生得娇贵,又是头回做娘子,任是谁也要有个过渡才好,二娘子也是没错得很,道只怕是我家主母没有章法,心软疼爱,主母为此也好受苦恼,往时虽说听着二娘子和大娘子有些争吵,但终归恬哥儿还是在的,说什么也不会叫委屈了大娘子,还请亲家老爷快些让我们带大娘子回去吧,主母可是日夜想念大娘子得紧啊?”

    王妈妈这人说着就要给宁见习等人跪下,温起恬心疼,但安良蕤可没那个心疼劲。

    方才这王妈妈说话也是带劲得很,明介着挂着钱氏的名头口怼,但根上还不是说她安良蕤的不是,她安良蕤虽说是个庶女但也不知道这出了事什么都叫她背锅才好!

    不等安良蕤自怜时,便听得那宁见习重重一叹,委屈巴巴地看着那王妈妈,二话不说便将宁氏打发给了温起恬。

    这下安良蕤也是不肯做了,凭什么就要叫自己吃定这名头,她婆家人欺负她也就罢了,怎地还要叫吃他们这些气,想到这处安良蕤正想要讨个说法,王妈妈是眼瞅安良蕤那些个行为,只怕要叫她闯出什么大事,所行将钱氏出门前交代那些话一并告知安良蕤,安良蕤是听去后,便不由束了身子,再瞧着那温起恬等人登时离去。

    此刻,依在贵妃椅上的钱氏,看着在旁的女使若无其事地剥着金橘,叫她更是不由轻叹了口气。

    王妈妈前时出去时,是将阿喜那些话一并告知了钱氏,钱氏是万万分了解安良蕤这个脾气,只怕口头答应,背地还是要帮那安少霍出口恶气的,再有温起恬将那宁氏迎回来,少说也是让安良蕤心里不痛快,想到钱氏可不就是唤王妈妈事后,叫那安良蕤来到听训,反定那温起恬名声也算糟蹋去了,那个情也算还了,如此教训她也不过分。

    “行了,你那双手洗干净没有,看着都要把我这橘子捂热了,我这身子原就不爽利,如今连是你这个不识趣的也要来欺负我,可是我平时太过放纵你们,以至于我如今是个什么感受,你们也不知!”

    剥橘那女使如觉得天雷滚滚,登时便跪了下来,她心想着自个平时也就是这样干的,怎地还要吃这些骂,料想他人还未必有她这般会照料人呢,实在是冤枉得很,冤枉得很!

    “冤枉你?平时你和邻屋那个小厮眉来眼去,我是顾着你这才容忍了你,没叫那边的娘子把你招过去好好享吃一番,你如今好了,长本事,见得家中有人厉害了,以为可以欺负我老婆子了,今儿个若是不好好教训,你还真当我这个主母全个都在吃闲饭呢?”

    那女使是吓得险些晕过去,幸得孔妈妈前来报,说是安良蕤回来了,这才叫她悻悻退了下去,不过还叫坠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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