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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霸气娘子御夫有术咸饭不用喷 > 起恬道歉
    孔妈妈是看着家中人缘到最后才给阿喜拿去青团的,阿喜自是瞧着可气,但也不好在她的面前惹了是非,可不就是叫她回去时,登时便在安良蕤面前发了牢骚。

    “姑娘,你快看看啊,想着孔妈妈也算是家里的老实人,姑娘你是没有瞧见孔妈妈那副嚣张模样,恨不得这知府拿回来的青团还不让我们吃的呢,谁稀罕啊,也就是她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稀罕,换做我们往时在闺里,三哥儿可不知道要给我们拿多少贵重的来,姑娘你快说句话,都火烧眉毛了,姑娘你怎地还是这般那般没个愁喜?”

    安良蕤是强拼着口茶,看着阿喜更是不由轻摇了摇脑袋。

    “往时我在闺中便是经常教导你,这礼无论轻贵也好好生接着,如今我看你进了这温家后,真瘦越发地无礼了,且不说这礼应不应该给我们,就是不给那也是合乎情理的,谁让我们在这处做个闲人,更是连这家中半点忙也没有帮上,三哥儿为我们添了罚,但婆婆并没有苛待了我们的茶饭,说到底还是有几分情分,我们要如何为三哥儿还地后提,如今你没了规矩,我看着是实打实地吃紧,可是你自己吃罚还是要叫我唤人把你带下去?”

    只怪这安良蕤往时也是没有和阿喜说过这些重话,登时便叫阿喜吓软了身子,看着安良蕤可是止不住地磕头。

    适才听着阿喜说些什么想要自个吃罚,不想让旁人处置,登时便是叫安良蕤笑得越发欢喜。

    果真,她身旁自个丫头根儿上还是个好苗子,终归不枉费自己没有看错她,见状,安良蕤登时便把她扶了起来,又揭开了盒,将一块糯沉沉的青团放在她的嘴里。

    “好了,快些吃吧,方才我瞧着你就是为了这个生气,如今你吃了这气也该消了吧,往时我还真是不知道原来阿喜你这么多气要受,饶是这清闲后院也养不得你了,我瞧着你吃完这块青团便上别处谋生吧?”

    说时,安良蕤便捡了本书卷若无旁人地看了起来,阿喜是真仔细听了安良蕤那些话,不等吃完嘴里的青团,自个眼前便是落下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边还沾有不少黏团,料定是从这里边出来的,又是在知府那处送来,想来阿喜登时便递到安良蕤面前。

    安良蕤是没个大意,在看到此信时,登时便觉身上发得厉害,遂是快快打发阿喜将门闩起来,适才细细阅读,叫她脸色又是一沉。

    阿喜认个不解,登时便取过安良蕤手上信,这一看不打紧,再看时也是把阿喜这个厉害丫头惊住了。

    “怎地这人这般厉害了,饶是那时我们只知道那首作自个挺了肚子去了里正家,不成想这其中竟是这般曲折离奇,姑娘,你说这苏童生究竟有何作为,又是安得什么心,想我们可是明白人家,惯是受不得这些来路不明的帮助啊,姑娘要不然这件事还是叫主母拿个主意吧,终归也是老爷的姑姑,他们一家人总会哪拿个主意,姑娘可切莫想着要自个扛了去,我瞧着那苏童生就不像个好人,姑娘你慎重啊!”

    安良蕤是听着阿喜这般说来,连叫得她自个都慌了起来。

    安良蕤是清清楚楚明白这苏尚留的用意,想他苏家一家都是再为厉明厉巡检卖力,为了笼络她这个中间人,做出这些手段那也是做得的,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在居家这么久竟然好不察觉。

    “这苏尚留是有些本事,竟是能叫那首作甘愿放弃居冬晴那处,偏跑到上了年纪又有大娘子的里正那处,原我还以为不过是那居冬晴时运不济罢了,不曾想真是不曾想啊,我就说杨氏就该和那居冬晴早早断了才好,也不至于往后多多伤心,如今这苏尚留是真真想要我欠他一个人情,才弄了这些事来,只不过此事还是不要伸张,若是旁人知晓我和那苏尚留书信来往,指不定要造什么谣来,你我都是吃过厉害的,难不成这次便要叫我们吃定了去?”

    说时,安良蕤登时打发阿喜将书信一并烧去。

    只怪这件事一时半会怕是不能有个结果,叫安良蕤更是不由狠叹口气,届时便问这阿喜说休笺一事。

    安良蕤是眼前着阿喜逐渐落寞的眼色,也是叫她自个不由悟出了几分眉头来。

    “姑娘,你是不知道,阿喜才到那处,便被大娘子身边人拦了下来,姑娘你也是知道她的厉害,阿喜想也是斗不过她们,可不就是这样回来,姑娘,你切莫吃心,大不了阿喜明日后日再送就好了,阿喜就不相信她们还能在常州刺史府住上一辈子!”

    阿喜那些话全个都是赌气话,让安良蕤听后,这身子便是忍不住颤了几颤。

    当时安良蕤不过是猜想罢了了,不成想还真真灵验,若是那梅氏添油加醋说个明糊涂,安良娇即便是再信自个,那也是要听得自家母亲说上几句。

    饶想前时自个还这般对温起恬,如今他是求了也求,情面做足了,反倒是安良蕤全个什么也做不了,可不就是逼着她安良蕤做个恶人吗?

    “此事怕早就是有鼻子有眼了,任凭我们再说什么,只怕大姐心中还是有些膈应的,罢了,膈应便膈应吧,大不了我亲自拼上这张老脸,求跪求跪那县令就是了,好歹我也是名人,任他说什么也要给我两分脸面,到时候阿喜你就切莫顾着我了,你说话不好听,只怕还要搞砸了,便真真不美了?”

    阿喜是听着安良蕤这些话便觉着委屈得很,饶是想起往日在梅氏手下讨生活,怎地到了这处,便是要什么委屈都受得,还全个都是应该的,世间上哪有怎么好的美事?

    主仆二人正是多多吃伤心时,房门便是被外边的孔妈妈悄无声息地打开来。

    阿喜是眼瞧着刺眼,看向那处便瞧见病恹恹的钱氏和温起恬竟一道来到她这处,也是叫安良蕤受宠若惊得很。

    “呀,二弟妹怎地还哭了起来,可是二弟妹还因着我上回说话重,叫二弟妹记挂到此,若真真是这个原因,大哥我的罪名可就大了,这若是二弟回来瞧见可不知道要如何我这个大哥的皮,求二弟妹宽容,大哥年长二弟几岁,算是半个长辈,求二弟妹多多给些颜面吧?”温起恬忽是上前说来。

    莫要说安良蕤吓得脸上没了色,就是阿喜也觉得愁人得很,明介着前时还是这般那般理直气壮,如今举措究竟算个什么事儿?

    钱氏是一边听着温起恬那些话,便独个将自己嵌在一紫檀黄花梨木平头桌里,她看着安良蕤眼神是自打安少霍出事后,被她禁了足,便再没有这种眼神瞧安良蕤,如今安良蕤是真真瞧见,又叫她如何不害怕。

    “让良蕤你受委屈了,婆婆是明明白白知道二弟妹心里想什么,想阿来也真真是我这个当婆婆的不是,明介我就该知道娘子嫁入婆家门,指望的可不就是娘家人,也是婆婆小肚鸡肠得很,没能照顾照顾到良蕤你的想法,如今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和婆婆我说说,只要良蕤你自个说得合情合理,自个听了觉得过去,那便知会婆婆一声,反定婆婆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良蕤你觉得呢?”

    安良蕤意思仔细听着钱氏发话,这心便如跳到嗓子眼的害怕。

    想莫不是叫他们发现了阿喜在常州刺史府吃瘪的事情,如今才没了安少霍帮衬,如今若是连她的大姐姐也没了,且不才是叫安良蕤落得个凄苦下场。

    故此,安良蕤等时便跪了下来,在旁的温起恬许是惊住了可劲拉安良蕤,见她不允这才说道。

    “二弟妹这是做什么,我唤得你一声二弟妹自是要疼你敬你,怎地要叫二弟妹要给我这个大哥赔不是,要说不是,大哥都说了,此事全全都是大哥的不对,是大哥嘴欠才和二弟妹说了这些混账话,你那大嫂嫂不回来就不回来,我又何苦要和自家人闹别扭,求二弟妹快快坐下,今儿个我任凭二弟妹处置呢?”~

    安良蕤也是不知道这温起恬究竟卖得什么药,安良蕤是怯退几步,那温起恬便迎上来几步,场面可是滑稽得很呢?

    钱氏是明眼瞧着温起恬那些作为,只怪他们都是温家人,若是连自家人都没个法子,岂不是要叫她将这家财屋子一道被他们搜刮了去,想到这处钱氏更是不由沉吐了口气。

    “良蕤,你大哥说得是啊,都是自家人哪里还要再有捏别的时候,别说是你大哥看着不悦,我这个老婆子看着心里可不知道要如何难受,自打你那三哥在我这处出了事,我就是整宿整宿地睡不着,我想着是不是该给良蕤你道个歉才好,这不,这不,便是借着恬哥儿的光一并来给良蕤你道歉了,你可切莫嫌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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