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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霸气娘子御夫有术咸饭不用喷 > 起斯玩计
    不料连是还未正正道歉就是要被别赶出来,温起恬登时就拿在旁的扫香帚一把敲在了温起斯的脑袋,怎料他下手没个轻重,竟是叫温起斯连连吃痛,惊得温起恬慌道:“二弟妹瞧得可是解气了,今儿个我们就是来赔罪的,务必叫二弟妹出气才好,二弟妹大人大量可就是饶了我们这一回,往后我们可再也不敢了!”

    索性安良蕤今儿个也是有错在先,再有安良蕤还是头次看到温起斯这般服气,料是也没有不能答应的道理,只不过安良蕤可不能保证温起斯下次不会这般待她:“罢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再让自家官人吃罚像什么样子,不过往后我就是不会再去了,且今儿个我瞧那李妹妹拖求婆婆,料是吃气委屈,可是如今你我到婆婆帮李妹妹求上一求,她这般情意实在让我看得凄凉?”

    温起文温起恬皆是个理,正当替温起斯欢喜时,却是见那温起斯脸色一沉再沉,料不知别人还为难他般,只不过只有他温起斯明白,他是要休妻,而且还是要那不到三年之法,料是不能推脱给自家人,让给外人也是不赖的。

    “怎可好呢,锦娘不过就是一个妾室,要说相貌背景皆不如良蕤你,我看明儿还是你帮着送饭较为妥帖,在外边抛头露面的再是让她担了什么名头可不也就是委屈良蕤你吗?”温起斯兴兴说道,可安良蕤听得却越发不是个滋味,可曾想这日头不会在西边升,就是这黄鼠狼给鸡拜年,安良蕤可是不能接受。

    “是啊,二弟说得是啊,她小李氏若论相貌家世可是比不得二弟妹一星半点,送我们送饭这事唯有二弟妹你做才得,护了贤妻良母之名,可不就是护了安家长辈吗,二弟妹即便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了自家人想想啊?”温起恬届时插话道,安良蕤却是不由冷哼一声,若今儿个那有这些自知之明,也不至于让她落得这般难堪,如今倒是知道拿安仲谦要压她了,想到这处安良蕤也不多留他们,遂是将他们赶出去了。

    温起恬见状愁喜不得,饶是想是想起温起斯那些话又是觉得回味:“可是见二弟说谎也是叙叙不赘,料不知二弟如今也是这般好口才了,大哥我可是自愧不如啊,你瞧方才那安良蕤一副泼天骂街的模样,她赶骂你也就罢了,怎地也教训起我来了,你说说若不是我给让你这般心服口服来到这处道歉吗,要我说啊你们两个可真的绝配得很,惯是欺负人还要回头哄才行!”

    温起斯是一路听着温起恬囔鼓,想要挣说却是只得忍下,可是叫一旁的温起文心疼:“大哥快切莫这般说二哥了,二哥娶了二嫂嫂这般厉害的女子如今才是吃了头回苦,往后指不定要吃多少呢,就方才二哥说得没错,瞧那二小嫂嫂无才无貌,二哥怎就看上了,最起码生得让二嫂嫂妒忌妒忌才是?”~

    不成想这二人你一句我一言,已是让温起斯脸色沉沉入底,回头时见那温起恬开合嘴巴显是又要挖苦一番,不禁道:“可是平日里给你们茶水备多了,叫你们到这处嚼舌根,她又是给了你们何等好处,竟是被赶出来了又值当要帮她说些好话,方才说锦娘的不是,我这心已是如针扎般,也就是你们笑得出来,待你们成亲也就是知道滋味,哼!”

    温起斯说罢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可是叫温起文温起恬双双吃笑,但是嫡庶分明,二人不多时也就离开了。

    次日,安良蕤照惯起身对台描妆,正是画眉时,安良蕤忽是想起昨个温起斯说得那些话,也不知可是有几分真心,安良蕤倒是听入了心,料想她不过二九年华,自打嫁入了温家大小杂事全对付在手,免不得憔悴几分,惯是别家娘子都是香粉靥妆,绿云高髻,自家官人疼护,可是她如今也该是时来运转了吧?

    王妈妈猜着寅时将饭菜带来,但见安良蕤似同往常有异便是细瞧几眼:“这便对了,娘子进门这些月了,惯有冰霜之操,但是这脸色可是不能对了自家官人,若是斯哥儿瞧见了娘子今日这般美貌,定是要为往日那些作为悔青了肠子,再有娘子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妾房那位肚子不争气,想是身子有伤,已是不行了,娘子快些抓紧才是?”

    安良蕤但听王妈妈这般讨说,登时便是吓得不知如何反驳,不过往常皆是这般,怎地还让她看出了端倪,料是昨个的事传到了钱氏耳边,才让王妈妈说了这些话警醒她,想罢安良蕤在王妈妈温言软语下便坐上了马车。

    路上,安良蕤一会是想起出阁前的哀愁,一会又是想起新婚夜时温起斯对自己那般,自己原本就该是认了这丧偶之姻,不想突然叫人捂住倒是热了些许,只不过那小李氏对他一片痴心,若是真真叫负了她,也未必叫温起斯不会心疼,她安良蕤何德何能还是有些本事的,想到这处安良蕤不由轻笑起来。

    经昨地一番踩底,安良蕤已是熟络,三两下便到了学堂外,眼下仍是沈路青讲课,安良蕤也不好打扰正是想要站上一站时,不成想里边此刻险些是要打起来。

    “二弟,夫子快些放手啊,打不得啊打不得啊!”温起恬在旁唤道,见是他们二人仍是不愿放手,在是安良蕤入来拼说,叫他们登时便是松手了。

    那温起斯面上愁喜不焉,唯是那沈路青怒色不减便是愤然离去了,饶是那些围堵观望的学友倒是睁眼探望,叫安良蕤登时便是打发他们离去,将那温起斯扶下:“怎地了,这好好的怎地还能夫子吵起来了?”

    那温起斯似挣个为难,适才说:“那夫子怪我读书愚钝,我只不过驳了两句便是让他这般,也怪我,当初和他在为同窗时就不该时常欺负他,叫他今日做题发挥,该我的不是,这件事切不可让娘知道,再让她老人家担心!”

    听那温起斯说得掷地有声,全不似往常病态,料是真真是吃气了才会这般,只不过昨儿个安良蕤同他交谈也不见得他是个斤斤计较之人,怎地今日便是能记起这旧年仇来。

    “二弟如今受了委屈,料是夫子回来了也未必会给他好脸色看,我看二弟妹便将二弟先行带回家里吧,日后再做打算?”温起恬吃紧说道,料是温起斯这个麻烦人还未必会领他的情。

    只见他推推手道:“今日我已是叫夫子吃怪了,若是我再是回去了,这头两天上课便是如此叫往后如何下去,再有娘若是瞧见了才是真真要明白其中,我看还是待我我们兄弟二人吃好了,你便独个回去吧,也好叫娘放心?”

    安良蕤原就没有带他回去之意,眼下听他这般说,正是合意,任是听他们唠叨几句便拾掇食盒离去,出门时,是有一人徘徊侧门,看着愁云惨雾,若不是安良蕤识得他是这里的夫子,还以为又是哪个被拒之门外的小娘子,其实前时听温起斯那些话安良蕤原是不挂心的,但一想到若是日后每每送饭都是遇到这些,叫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啊?

    “可是沈夫子,怎地独个在这处憔悴,可是因了些人才吃不下饭,也是不打紧的,他一向都是如此,你若是真真吃气才是叫自己伤了脑筋,夫子觉得如何呢?”安良蕤上前问道。

    沈路青但听登时转身,料是见安良蕤一脸喜气,又细细琢磨温起斯那些话,可叫他不敢相信:“怎地,他一向都是这般,你竟然还能忍了他这般久,我能吃什么苦,最苦的难道不是你吗?”

    “夫子说话真是越发让良蕤不明了,不过就是我家官人读书愚钝,让夫子费心吃力,怎地还说到我的头上了?”

    沈路青外瞥一眼道:“他就是找了这等借口说我的不是,当真还如往常那般狡黠,只是莫要嫌我说话难听,我不过就是将他那话照搬过来罢了,你知道我为何要他吵闹,只因他说你的不是,说你是如何如何腆着脸皮进他的家门,又是如何挑拨是非,我是认识你不多日,但也惯是他说这种话在旁人面前侮辱你!”

    安良蕤在听但觉手上一轻,那串佛眼菩提子便是噔噔坠下,沈路青以为她是知道,看似这般神情定是吃心了,叫沈路青届时就要扶她时,却被安良蕤拦下。

    “多谢夫子,料不知我这般竟是让我官人如此夸耀,只是他往后才要说什么夫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也不必为我出头,这是我的家事我只会处理,这次真的多谢夫子了此刻不早了还请夫子入院吧?”安良蕤不偏不倚说道,眼不错珠地看向远处,沈路青瞧见她时这般帮她捡后,想要还给她时,但见安良蕤已是坐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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